樣,現在有人都傳馬會辦不下去了,準備解散了,萬一咱們這邊待著,練馬會卻解散了,這不兩頭空麼”。
“解散?”顧長河看了看兩人反問道:“城裡的賽馬場工程停下來了?”。
“沒有啊!”杭運說道。
“賽馬場的工程都沒有停下來,馬會能解散的了?我跟你們說吧,我們老闆那裡又有十匹馬要運回國內了,匹匹都是贏過國外公開賽大賽的繁殖牝馬,不光是我們老闆,杜會長,葉老闆那邊都有馬運回,這事兒仇剛也知道,這是辦不下去的樣子?這麼大的人了有點兒判斷力好不好,別人雲亦云的”顧長河說道。
一提到這個顧長河就有點兒生氣,覺得這明擺的事情,一個個跟沒腦子似的,喜笑顏開的傳著牯山馬會不行了,賽馬場辦不下去了,搞的跟馬會辦不下去這些人能落什麼好處似的。也不想想賽馬場辦不下去了,你們這些在濱山做小生意的狗東西喝西北風去!
幾人一邊說一邊就出了練馬場的大門,一出了大門就看到了幾輛運馬車,從練馬場裡出來。
“看,這麼多馬主也走了!”熊明覺得這就是牯山馬會衰落的預兆。
顧長河說道:“馬走的是不少,不過有多少冠軍馬走了?據我所之也就是四五匹的樣子,至於什麼排位賽的冠軍什麼的,那東西能算冠軍麼!”。
顧長河說完看著自己的倆同學臉上根本不為所動,就明白了,這兩位估計在心裡也已經有了主意了,這次來找自己根本就不是說爭求意見的,而是想讓自己贊同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兒,顧長河就沒什麼興趣再說下去了,原本顧長河這邊的性子就冷一些,他的原則就是各過各的日子,從不替別人瞎操什麼心,知道了兩人的想法自然就不再肯多說話了。
熊明和杭遠兩人走了一會兒,看顧長河不吭聲了,大家就開脆分了開來。顧長河一聽正求之不得呢,和四人告辭後立刻就把車子踩的飛快。
“這人現在怎麼還這樣啊”杭遠望著顧長河的背影說了一句。
鄭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學習班那會兒他就這樣兒!”。
仇剛把話題岔了過去:“你們真的想要去那邊?”。
“我覺得人家說的也對,咱們還年青,才剛二十歲,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小縣城吧,就算是升了市又能怎麼樣?比的過明珠,廣市這些大城市?仇剛,你們也要把心放大一點兒,去大城市裡見識見識”熊明說著說著反而是勸起了仇剛。
杭遠聽了笑道:“你就別勸仇剛這話了,丟人,人家的馬房一年有兩個月國外馬房學習的機會呢,聽說今年餘兵他們要去歐洲看馬房”。
熊遠一聽也笑道:“也對,你們九大馬房的人是不靠這個!要去就不在國內直接混國外”。
“唉,還是你們好啊,要是混九大馬房,我也不走”杭遠說道。
鄭亮說道:“我可不是九大馬房的,我也不是沒走?”。
“我們哪能和你比,你最多熬上一年就能策騎ci了,我們這邊哪裡輪的到”熊明說道:“咱們還是想點兒現實的吧”。
四人這邊聊著聊著就把話題從工作人轉到了城市上來,開始評起了自己最想去哪個城市。
不說這四人,顧長河風風火火的趕回到了自家的牧場,剛一進門就被自己的母親給叫住了。
“河娃子,人家都說你們練馬場快不行了,是不是真的啊”顧大娘眼巴巴的望著兒子問道。
顧長河說道:“沒有的事兒!”。
“那為什麼老錢家的姑娘,人家不願跟你處了?”顧大娘問道。
一聽母親說這話,顧長河這才明白自己的‘女朋友’為什麼這兩週都沒有到鎮上來,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啊,原本這邊還想著姑娘可能家裡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