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國外的強馬加入競爭,比賽的含金量自然不足,這東西誰都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提高獎金。
迪拜人辦了這個世界盃為這麼這麼多馬主一窩蜂的湊去,大家都明白,此無他唯有錢耳!
但這個事情同樣傳來傳去的一直沒有訊息。
現在牯山賽馬圈兒一股勁兒的想和廣市別苗頭,大家的意思是咱們才是全國第一賽馬場,你們廣市除了靠著國家許可發行彩票之外,別的拿不出手!
當然了廣市馬會也同樣看不起牯山馬會,在人家看來自己是根紅苗正,你一私人馬會連個發行馬票的資格都沒有,跟咱們怎麼比!
因為這個事情,牯山的《賽馬》和廣市的《中國賽馬》一直打嘴仗,幾乎一期都沒有停過。這邊諷刺那邊作弊連連不知羞恥,那邊諷刺這邊一輩子發行刮刮卡的命,反正兩邊的馬迷們都喜歡看本地雜誌踩對方,所以說每期這樣的文章都有,為了發行量,兩邊雜誌社都不怎要face的,這點上大家思想一致:銷量才是王道!
顧長河搖了搖頭:“我真沒聽到什麼風聲!”。
兩人這邊說著說著就走進了大門。
“請問,二位有預約麼?”一進了大門,立刻就有一位洋妹子操著一口還算是流利的漢語問道。
“熊先生訂的位子”鄭亮說道。
“請跟我來”說著服務生就帶著兩人往裡走。
也不知道是法國人本來就有這習慣還是入鄉隨俗,這裡也有了包間,服務生帶著兩人到了門口的時候,輕輕的敲了門,聽到裡面傳來了聲音這才伸手推開了門,示意兩人進去,等著兩人進去了之後又幫著帶起了門。
“來了啊!”
原本坐著說話的熊明和杭遠看到了顧長河和鄭亮兩人進了包間,立刻站了起來笑著迎接兩人。
而在這一刻,心思細膩的顧長河就覺得心中友誼的小船說翻議員翻了,現在的兩人還是幾年前的樣子,身材都保持的不錯,看樣子手上的活兒都沒有放下,不過望向自己的眼神確和幾年前不一樣了,己經沒有幾年前說出去走走看看的豪情,目光之中分明賠著小心,不再是記憶中騎師班的同學了。
鄭亮這邊有點兒馬大哈,直接往方桌旁一坐:“隨便吃點兒就成了,幹什麼挑這地方,我們這裡也就是泡小妞的時候會請人到這裡吃!太貴不實惠!”。
聽著鄭亮一說,顧長河不由的心裡又嘆了一口氣,鄭亮的一口我們這裡就已經表明了大家之間的區別,或許這話是無心中舉,但是卻暴露了鄭亮心底最深處的感受。
“長河,你也坐啊,站著做什麼!”杭遠走了過來幫著顧長河拉開了凳子。
熊明也笑著說道:“早就聽說你現在是名震賽馬圈了,所有的一哩以下的賽道紀錄都是你創下的,真不得了!”。
“主要是馬好!”顧長河客氣的坐下來說道。
熊明和杭遠兩人也挺無奈的,現在兩人回首一看那滿臉都是淚啊,原本許下的高薪水只拿了一年不到,確切的說是十個月,然後就以財務不好實際每月只拿到了百分之八十,然後是百分之七十,兩年時間一過,原本的官辦成了私營,大家到手的薪水就剩百分之四十,剩下的成了績效獎,但是從來沒聽說誰拿過這東西,一直撐了這麼多年,現在眼看著馬上連這四十都沒有了。
馬會已經是資不抵債連賽馬場都抵給了銀行,又哪來的錢給工人們發工資,原來一直欠的錢也泡了湯,老闆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老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杭遠和熊明沒有想到這還沒有到三十年呢,自己兩人就成了喪家之犬,回到了故鄉,但是此時故鄉帶給回家遊子的並不是溫暖,而是冷冰冰的敵意。
杭遠和熊明兩人重親拿到了資格,但是找工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