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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處碰壁,別說有人僱了,到現在三個月了,連面試的資格都沒人給。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今天才硬著頭皮過來找朋友幫忙,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重回牯山賽馬圈,哪怕是從頭幹起兩人都願意。

兩邊都明白這次飯的原由,但是開始大家誰都不提就這麼點上了菜一邊吃著一邊等著仇剛過來。

仇剛其實是仨人中最不想來的,因為顧長河和鄭亮都是騎師幫不上什麼大忙,而自己是練馬師,馬房裡有馬啊,有向馬主推薦騎師的權力。

一直捱到了半個小時,仇剛這才‘姍姍來遲’。

看著人都到齊了,杭遠和熊明相視了一眼,然後熊明開口了:“今兒請哥幾個來,就是看在以前大家相交一場的份上,拉兄弟們一把,我們現在拖家帶口的,不看在我的份上,也請看在我的孩子面上,你們這幾位當叔伯的搭把手,現在咱們兩家已經大半年沒一分錢的進賬了,我們這邊都快奔三的人了,除了這個還能幹什麼”。

杭遠也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一想起來就後悔沒有聽長河的話,落到了這地步!雖說怨不得人,但是這日子總得過下去啊,咱們也不想別的就要一個機會,哪怕是從掃馬廄的活兒幹起,咱們都二話不說!”。

仇剛、顧長可和鄭亮現在聽說了,全國很多二線城市的賽馬搞不下去的訊息,但是幫著這兩人找工作,仨人都無能為力,仇剛是可以僱用兩人,但是自己的馬房已經滿員了僱了這兩人不說解僱現在工人,賠多少錢的問題,關健是不論是騎師協會還是練馬師協會,仇剛那邊都沒法交代,除非仇剛不想在牯山賽馬圈混下去。

鄭亮聽了同樣嘆了口氣:“哥們,說老實話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真的不敢幫你!我們要是幫你了,明天我們自己就成孤家寡人,過街老鼠了,你們這是為難我們啊,要是有一線可能,我姓鄭的都不皺下眉頭,皺一下我是你孫子,但是,唉!”。

“周勝都有個機會,我們兩人就不能給個機會?”杭遠說道。

周勝就是那個作弊被送去判了刑的,表現良好坐了兩年牢之後回到了牯山等著禁賽期過了之後又重新考取了騎師執照,半年前正式的重新上了賽道,贏得了一場ciii比賽,因此還以浪子回頭金不換,上了《賽馬》。

杭遠和熊明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周勝有這機會,就不能讓自己重頭來過。

鄭亮好懸的沒有脫口而出,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忍了下來。

在牯山的賽馬圈,或再縮小一點兒騎師協會和練馬師協會看來,周勝是犯了錯的,受了懲罰之後事情就可以清零了,而杭遠和熊明這些人和周勝不一樣,這些人就是叛徒,而且還是回來和自己搶飯碗的叛徒!

所以說雖然牯山馬會這些人仍然可以考取騎師和練馬師執照,但是想得到一份工作?別想了,沒有一個馬房會僱傭你,也沒有一個馬房敢把你推薦給自己的馬主,因為要是這麼做了,你將會得罪一大批人,讓你在這個圈子裡寸步難行。

這不光是情感問題,而且還是利益攸關的大事情,現在牯山學院畢業的練馬師和騎師每年畢業的過二十名左右,就這樣還有至少三分之一失業分流的,要知道牯山學院培養出來的練馬師和騎師佔到了牯山馬會的百分之八十還強,人稱牯山系,三鐵之一同窗抱團話語權相當的大。

雖說像杭遠熊明這些人也是牯山學院的一期二期畢業的,也能算是牯山系成員,但是這些人在很多牯山學院畢業的後輩們心中己叛出牯山系去了,這些人甚至比對手廣市培養出的練馬師更招人恨。

現在這些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搶大家的飯碗,在後輩的牯山畢業生眼中這特麼的也太輕巧了。

牯山賽馬場就這麼大,每年的機會幾乎就是定量在那裡的,想出頭就要搶,原本就已經夠激烈的了,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