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多出來這麼多對手,而且還是經驗豐富的對手。
正想著減少點兒競爭呢,就算是沒叛徒這位說法,也想著把人數弄少一點兒,更何況是現在不把你給踹出去,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仇剛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道:“哥們,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今天幫了你,明天我走在練馬場就沒人會理我了,我這剛結了婚一家老小每個月也是人吃馬嚼的”說完伸手從隨身帶著包裡拿出了一疊子錢,一看四摞兒也就是四萬塊。
“要不你們去廣市試試吧,你們的水準並不差!”仇剛把四疊子錢推到了兩人的面前:“這算是我給哥幾個的路費”。(未完待續。)
第005章 變
熊明和和杭遠相視了一眼,呆默了好一會兒,杭遠這才張口對著仇剛問道:“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們哥倆就想你們仨幫著討個情兒,你這拿出四萬塊來,我們不是問你們借錢!”。
仇剛沒有等杭遠說完,伸出手來阻止了杭遠繼續說下去:“哥們,不是說我們仨絕情,別看我們仨一個頂著頂級騎師,一個頂著冠軍騎師的帽子,我呢還開了個馬房,說實話我們仨人還真沒有你想的能力去幫你疏通這個路子,也沒這膽子去幹這事情,咱們混來混去混的什麼東西不用我說你們自己也知道,不就是個圈子麼,幫了你,我們仨就要被圈了排擠了”。
說到末了,仇剛拱起了手動著熊明兩人這麼一拱:“真是對不住了,同學們!”。
熊明說道:“我們就想讓你們試一下,哪怕是個掃馬廄的活兒,咱們也無所謂!”。
去廣市?兩人不是沒有想過,而是人家那邊正搞的風風火火的,唯說是醜聞不斷但是這銷售額卻是不斷的攀升,在廣市賽馬人的眼中,不論是杭遠還是熊明都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系’,騎師練馬師什麼的人家根本不見待,其中也有兩個認識的去了廣市那邊,受排擠就不必說了,競爭比起牯山來未必少,而且人家那邊更喜歡用港市的騎師,最為主要是那裡的關係更為錯綜複雜,想贏可不僅僅是馬水平高能做到的,去拿見不到天日的基本工資,誰都沒興趣。
這話一說出來,顧長河三人不由的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最後鄭亮張口了:“哥們,我們仨這邊也不打馬虎眼了,其實在牯山現在的練馬師和騎師尤其是學院三期之後的學員們,都認為你們出走的這批人是叛徒,絕大多數人認為要不是你們的出走,給了馬會這麼沉重的打擊,咱們牯山的賽馬也不會幾年緩不過神來,而且這都快六年了,這幾年中整個牯山只增加了六場iii級賽,一場ii級和i級賽都沒有增加,不論是騎師練馬師的競爭自然也就越來越激烈,現在這兩年咱們馬會慢慢的緩過神來了,你們卻想回來了,我這麼根你們直接說了吧,不論是練馬師協會還是騎師協會,不會阻止走出的人考執照,但是你要想拿到工作,別想!雖說沒有明文規定,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打擊馬會什麼的也真是高看這一批人了,其實這幾年來一直是馬會內部的調整,只有把基礎打牢夯實了,才好在上面起‘高樓’啊,不論是牯山賽馬場,還是醫療檢疫這些都要時間,機器有錢就成,人員呢?這東西不是想有就有的,要花時間培養的。
仇剛也介面說道:“前面你說的周勝,周勝在人家看來就是一時想不開貪了一點兒,牢也坐過了,賽也禁完了,人家還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系。說難聽一點兒,你們在很多學弟的心中就是牯山叛徒”。
杭遠和熊明聽了兩個老朋友的話,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其實兩人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又不是傻蛋就算是沒有告訴,長時間隻言片語聽下來,也能猜出一點兒。
兩人看著仇剛和鄭亮這邊走不通,於是望著顧長河:“長河,你和盧總、杜總的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