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震東比她還要瘋狂,他彷彿困獸般的狂躁心情,讓他失去了理智,大掌按住了她俏挺的雪臀,將自己昂揚於胯間的熾熱慾望,一次次、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
漸漸地,莫離感到自己的靈魂在飄浮,是一波波的□□浪潮將她盛了起來,在半空之中,她捉摸不住那一股虛幻的感覺,敏感緊繃的身子卻又實際地感覺到了!她心底湧起了不安,以及一絲幾不可辨的期待。
他渴望著她更深處的溫熱,每一次,他都往極限探去,教她嬌吟連連,不停地喘息。
就在她逐漸地攀升到□□的高峰虛幻的感覺宛如一團絲線被人拋上了半空之際,他按住了她的雙臀,再次加快了侵犯的速度,急遽增加的火熱溫度險些逼瘋了她,她不禁無助地哭出來,緊緊地抱著他,身體深處泛起了一陣陣痙攣,以及近似疼痛的酸熱。
“啊——”
她低喊出聲,一陣白色的光暈閃過眼前,她只覺身子裡一片空白,彷彿被人徹底洗滌過一樣,纖細的身子被他緊緊地擁抱住,恍惚地感覺他全身泛過一陣顫慄……
血
天亮了,陽光暖暖地照在屋裡的床帳上,照在□□的兩人身上。
沈震東迷糊地醒來,看見身旁一絲不掛的莫離正睡得酣香,他正要起身時,莫離翻身一條雪白的腿砸在他的肚子上,嘟嘟囔囔地說道:“沈老闆,你醒了?”
沈震東伸手去拔開她的腿:“別鬧了,我該走了。”
莫離不依不饒,嬌嗔說:“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嘛?”
“寶貝,我今天真的還有事,下次再陪你。”說著,他起身開始穿衣服。
莫離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床背上,半坐起來,把被子也拉上,一雙手露在被子外面,交叉放於空前,似笑非笑地說:“既然你這麼忙,我也不好浪費你的時間,我老實說了吧,昨晚我們的表演,已經被拍下來的。”
他愣了一下,問:“你……開什麼玩笑!”
“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不會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我們是同一類人,被逼急了,狗也會咬人的。”她冷笑,嬌豔的唇妖冶無比。
他穿好衣服後,終於問:“你開個條件吧,多少錢?”
她斬釘截鐵地說:“我要你放了御謙。”
“如果我說不呢?”他挑起一道眉。
“那你昨晚的精彩表演,將會讓全上海的人看到。”她冷笑。
“你也在裡面。”他笑著提醒她。
“哈哈,你認為我會怕嗎?既然當了婊子,我就沒想過要立牌坊。可你就不同了,你堂堂的沈司令,這事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他狐疑地看著她問:“御謙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她不卑不亢地說:“他比我的生命還重要,僅此而已。”
他拍起掌來:“精彩,說得精彩極了,可惜他聽不見。就算他聽見了,也無法改變他的心意,自此至終,他愛的女人叫沈飛飛。”
“你閉嘴!”她怒吼。
“我若說的不是實話,你又何必這麼生氣?”沈震東甚為得意。
“哼,我要你馬上放了他。”
“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他壓根不相信她會自毀前程。
“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莫離霍然起身,飛奔到電話旁,拿起電話就拔號。
沈震東上前與她搶電話,大喊:“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個人,叫他把照片洗出來,然後發到報社去。”
“你瘋了!”
“我是瘋了,你逼的。”
“我不準……”兩人相搶之時,沈震□□然狂咳起來,咳得彎下了腰。
莫離正為搶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