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軍事用途,應用極為廣泛。
只是古代鍊鐵的技藝較為低下,再加上耗費極大,所以鐵的價格居高不下,以至於鐵能夠成為貨幣來流通,大部分的地區,農戶甚至連鐵犁、鐵鏟都沒有。
所以鐵是一門好買賣,不過想要做鐵器的買賣卻也不易,雖然民間有鐵匠,也有小規模的鍊鐵,不過並不廣泛。
倒是朱棣對此並不介意,很痛快地答應下來,隨即道:“過幾日,朕會下旨,其他的事項,你和鄭和一起操辦。”
但凡涉及到了鹽鐵,就肯定得有太監參與,這一點郝風樓倒是認了,況且鄭和還是自己的小師弟,一向忠厚老實,倒是不怕會使絆子。
朱棣已經站了起來,郝風樓陪著他打道回京,途徑內東城時,朱棣心念一動道:“寧王近來如何?有什麼舉動?朕已下了旨令他就藩,也就這些日子啟程,好好盯著,不要臨時出什麼差錯。”
郝風樓點了點頭道:“陛下放心。”
朱棣心情好了一些,接著道:“所以說不能整日悶在宮裡,得出來轉一轉,否則朕非要憋出病來不可。好啦,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朕自會回宮。”
郝風樓與朱棣分道揚鑣,這一次,郝風樓心情也好了不少,漢王那邊有了留下來的藉口,自己也算打了個翻身仗,此事之後,整個錦衣衛上下,只怕對自己抱有好感的人會大增。
至於朱棣巡幸營地,對神武衛也是讚譽有加。看來這神武衛的級別還要再升一升了。
郝風樓回到千戶所中,隨即便有人登門造訪,來的不是別人,卻是漢王。
郝風樓其實不太願和漢王有太多的接觸,總是希望避嫌,不過人家上了門,自己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好在朱高煦是便服而來,也沒什麼排場,雖然可能會被人盯梢,至少還算低調。郝風樓迎他進了值房,叫周芳去斟茶,和朱高煦分賓主落座,朱高煦笑道:“三弟已經就藩,他和你關係不錯。經常提起你,若是他沒走。本王倒是想和他一道來。可惜,可惜……”
他口裡這樣說,卻是別有深意,其實就是拉近郝風樓和他之間的關係,郝風樓和趙王相處得來,而朱高煦與自己這三弟的關係也和睦。正如朋友的朋友也是好朋友。
郝風樓抿嘴一笑道:“其實像趙王這樣也不是壞事,殿下,咱們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殿下無事不登三寶殿。定是有什麼目的吧。”
郝風樓的話帶著幾分生分。朱高煦不以為意,人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才是自己最想要的,郝風樓越是口氣帶著疏遠,他反倒更覺得郝風樓高深莫測,便道:“其實本王這一次是來謝謝郝千戶的。這一次若不是你想出的法子,只怕本王只好就藩了。”
郝風樓嘆口氣道:“可是殿下也該明白,一旦到了今日這一步,殿下已經不能回頭了。”
朱高煦點頭,他當然曉得郝風樓的意思,自己已經表明了立場,算是徹底向太子發出了挑戰,從此以後,兄弟之間水火不容,若不能取代太子的地位,將來遲早要被清算。
他正色道:“本王倒不是非要爭搶大寶,實是這口氣咽不下。太子有什麼能耐,憑什麼本王靖難之時出生入死,結果將來卻要向他跪拜稱臣?父皇非長子,如今照樣君臨天下,我雖然不及父皇,卻也有父皇的志向。”
若是這話對別人說的,或許能讓人血脈噴張,可是這種話對郝風樓卻沒有什麼效果,他只是鎮定地點點頭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殿下確實讓卑下佩服。”
朱高煦猶豫一下,才道:“不過眼下本王只是暫時留京,母后那邊已在詢問本王想改藩到哪裡,眼下雖是權宜之計,可是一旦改藩,遲早還是要就藩,哎,母后催促得急,本王現在倒是為難了。”
郝風樓微微一笑道:“其實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