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鄭先同樣一定能夠將他們其中的一個送上西天。
他們三個被稱為北軍之刺,是軍營之中的黃金鐵三角,他們每一個人都不能死,他們身上有重要的任務要完成,缺一不可,為了置氣丟掉其中之一的xìng命,是萬萬不值得的。
一個人能否勝利,有些時候不在於他的力量是不是能夠戰勝所有人,只在於能不能戰勝其中最關鍵的那一個。
匹夫之怒天下素縞,就是這個道理,一個匹夫肯定無法和皇帝擁有的力量相提並論,但一個匹夫卻能叫皇帝血濺五步,這個時候,皇帝的擎天之力又算得了什麼?皇帝一死整個天下都輸了,你能夠說這匹夫的力量比整個天下所有人加起來還大麼?
戰鬥到此為止,只有那個半跪在鄭先面前的軍人最吃虧。
遠處的兩個女軍人相視一眼,其中愛笑的那個眼中笑意更濃,顯然那三個軍人吃癟,她非常高興。
原本泯滅戰士都是兩人一組,之所以現在變成三人一組,就是引為北軍之刺這三個人秤不離砣,不可能彼此分開。
而剩下兩個女子雖然完全可以只作為一組出現,但鄭先一個人的力量未免就太單薄了,一旦執行任務很有可能處於送死的境地之中。
對於業務六司來說,每一個泯滅戰士現在都是寶貝之中的寶貝,軍方那裡雖然有些人才儲備,但也極為有限,消耗一個少一個,要想培養出一個泯滅戰士來絕非易事,更何況對於業務六司來說,鄭先的重要xìng遠比這五個軍人要高,畢竟只有鄭先才是土生土長的本土泯滅戰士,那些軍人對於業務六司來說,更像是米飯裡面摻進來的幹黃豆,雖然也能充飢,但實在是硌牙。
三個軍人收手,鄭先也沒打算得理不饒人,況且,鄭先還真就未必是這三個人的對手,拼死殺掉一個軍人,對鄭先來說毫無意義。
如此一來,雙方都沒有了繼續爭鬥的念頭,三個軍人很快就像是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有說有笑起來,鄭先獨自一人在健身房之中擺弄各種器材。
一時間整個健身房之中雖然有說有笑,但氣氛凝重至極。
三方人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鄭先鍛鍊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肌肉都活動到了極致,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出了一身的大汗。
出乎鄭先意料之外,今天一天平靜無比,並未發生什麼大事,除了他和這三個軍人有些衝突外,一切如常。
鄭先收拾了洗個澡,便離開了業務六司,那三個軍人和雙姝姐妹則留在負四層自己的房間裡,他們不似鄭先這般擁有zì ;yóu,他們是紀律部隊,不能隨便出入負四層。
鄭先駕車來到叫做遠洋公館的小區外。
有了上次的經驗,鄭先將車停在遠處,隨後找了無人之處番強進入小區之中。
來到銀鬼的家門外,鄭先便聽到內中傳來嗚嗚的哭聲,還有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的嘶喊。
鄭先知道,銀鬼的死訊應該在幾天之前便被善後小組傳遞過來了。
不過只有孩子的哭聲,卻並未聽到保姆安慰的聲音。
鄭先微微皺眉,上次他來的時候,以念頭潛入門內,看到那保姆對於郝光還算不錯,所以放心不少,這次是怎麼回事?
鄭先再次將念頭放出來,潛入郝光家中,就見家中亂成一團,房子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若不是鄭先看到一箇中年女子正在不停的翻找櫃子裡面的東西,還以為是遭賊了。
而郝光則在一旁哭得聲嘶力竭。
鄭先念頭一掃便看到郝光胸口肺部的黑影再次擴大了,上次來的時候,郝光胸口的黑影一直在縮小,只要繼續吃藥,應該很快就能夠痊癒,現在看來,這藥郝光恐怕好幾天沒有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