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看來提前了不少啊。
劉曉健急忙橫插過去,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傻女人,虧你還是法律系高材生,不要這麼天真好嗎?聽話,人家讓幹什麼咱就幹什麼。”
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走廊盡頭的另一道哐噹一聲鎖上了。
微蘭不由自主地一激靈,定睛再一看,幾乎當場就要哭出來。老爸老媽也,這什麼門呀,需要用合金鋼製作嗎?
門口還站著倆便衣,腰裡鼓鼓囊囊的,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
“進去吧,警告你們,老實點兒。”
哇,並排坐了一屋子的人,個個西裝革履的,哦,也有胡亂穿衣服的,總之衣服五花八門,人也五花八門,連他們臉上的表情,也是五花八門。
哥,不會要做人家案板上的小白鼠吧?
瞧這架勢,是要三堂會審啊。
啪,一道強光直射而出。還好還好,是打在牆上,看幻燈片吧?
再接下來,一臺臺筆記本亮起來,鍵盤敲得比打字世界冠軍還要利索。可惜不是問口供,而是——
靠,打出來的都是哥在美國的日程。
哇,厲害呀厲害,還有哥的各種玉照,除了沒有泡妞的場景,應有盡有了。
哦當然了,有微蘭在,泡妞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泡洋妞。
哥現在很懷疑,那個亨瑞,也許是天朝的第一臥底。
終於,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走過來,人畜無害地笑了笑,然後慈祥地問了一句:“怎麼樣,都看懂了吧?”
兩人心有靈犀地一起搖搖頭。
不過,這老頭怎麼這麼眼熟呀。
啊呀,他不是那個誰嘛,兩院院士,被天字一號稱為國寶的那個誰嘛。哦對不起呀,實在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名字了。
“看來疑慮不少嘛,毛遂自薦一下,鄙人羅四潤。”
哦想起來了,他是叫羅四潤,華羅庚的羅,李四光的四,陳景潤的潤。
“為了打消二位的緊張情緒,有利於我們的溝通,不妨看一下今天生在各地的秘密行動吧。來呀——”
說著,羅四潤輕輕擊了擊掌,另一面牆上忽然一亮,數十個螢幕頓時跳出一個個畫面。好傢伙,遠的漠河,近的本市,今天的天朝幾乎同時運轉了起來,機場,車站,碼頭,一個個旅客都被嚴密地盤查著。
“再開啟閉路電視。”羅四潤很有耐心地又喊了一句。
嗯不錯不錯,一起受苦受難的人還真不少。這樣的話,哥心裡面平衡了。
“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了嗎?”羅四潤很有風度地勾下腰問道。
劉曉健驚惶地搖搖頭,一臉痴呆地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嚇住我了。知道為什麼嗎?我就一草頭百姓,你卻有那麼大的頭銜,說明問題很嚴重啊。如果不是,怎麼會驚動您老人家親自赤膊上陣呢?”
愣怔了半晌,羅四潤哈哈大笑起來,指頭不停地在他腦袋上鼓搗著,“好小子,好小子,你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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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唯物論還是唯心論】………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人突然走過來,捧著一部不斷震動的手機,在羅四潤耳邊嘀咕了起來。
看著兩人眉飛色舞,劉曉健不覺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張軍電話。
果然,羅四潤一點頭,來人便將手機放在了他的耳畔。在摁下接聽鍵之前,來人笑眯眯地叮囑了一句:“想好了怎麼說,不用我提醒你什麼吧。”
操,哥有這麼不懂事嗎?
“哥,你們怎麼還沒到哇,現在哪兒呢?”張軍的急吼吼的嗓門,讓一旁的老頭都不禁莞爾。
“在吃飯吶。”
劉曉健順嘴撒著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