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耗死他們。他們搬起這塊抵制廢城的石頭不止要砸了腳,而且要打破頭!”
“父親地神機妙算實在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說到這裡信清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道:“那麼我是不是……,11”
“你倒是大可不必,照現在的形勢發展下去就很好!”我搖了搖頭否定掉他的想法。“你和我的條件不同,論威望現在還遠遠及不上我。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表現出你的強勢,讓所有人都怕你,用不著搞那些節外生枝的東西。經過新幣推行、收回礦產和墾荒自有這幾件事之後,天下的大勢基本已經定了,現在即便沒有我也不會再有人輕易反叛。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大意,尤其是不能低估那些老傢伙們堅韌能力。那些大名家族。尤其是那些在戰國中有著光輝傳統的大名家族,僅僅他們的名聲就是一筆難以估量地資源。時代在變化了,可這些家族也會是隨著變化的,哪怕是在幾百年後也可能會形成新的‘旗幟’!”
“父親所慮極是,現在已經出現了這樣的苗頭!”信清也轉而極為嚴肅地對我說道“島津、大友和毛利就不去說他了,他們的領地雖然在戰爭最後幾年有所變動,但是畢竟不算太遠,舊有的影響難以一下子消除。現在我最奇怪的是德川家,這近二十年來在陸奧居然也是紮下了根。現在在那一國的影響居然有了超越傳統大族伊達家的趨勢。如果不加抑制地話,兒臣恐怕再過十數年後東北有可能形成新的分裂策源地!”
“德川家康!”我在嘴裡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心中有好似有一個沉重的磨盤滾過。
這些年我一件接著一件辦大事,修建大阪、建立幕府、幣制改革、二次檢地、礦產收回,無論哪一件都需要一個安定的環境,不過看來這老小子也沒有閒著。我暫時不動他並不表示我不能或者不想動他,看來是到整治他的時候了!
“德川清忠的情況怎麼樣?”我緩緩地問到。
“目前看倒還是規規矩矩!”信清立刻回答到,看來也是在時刻關注著的。“元服前德川清忠在大阪呆過兩年,之後就回到了陸奧。因為父親特例恩准,准許清康代替他擔任日御禁尉的職位,所以他一直留在那邊,只是有時候代替他父親過來一次!”
“嗯!”我點了點頭,也確實沒聽說過他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德川清康在京都的表現如何?”我又問到。
“行事非常低調,在京都諸大名子弟中風評不錯!”信清想了一下又補充說:“根據派在他身邊的人報告,清康的文才武藝都有相當的造詣,對任何人都謙恭有禮卻不顯做作,並沒有刻意韜光養晦的跡象。有幾回本多重次等德川老將到近畿來,去看望他時都隱隱流露出了同情之意!”
“只要他本份就好,先就這麼在京都待著吧!”我沒有多說別的,但是想必從表情已經可以看出對德川清康的滿意。
“雖然現在從各方面來看清康此人還算識時務,可他畢竟還是德川家的人……”信清有些誤解了我的意思,因而微感疑慮地說到。
我又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了眼皮。“成大事者心胸要開闊些,不要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計較。不管怎麼說清康畢竟是池田殿下的女婿,該照顧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哦……是!”儘管對我的這個決定還是難以認同,可信清還是答應了下來。
“唉!德川殿下一直對清康殿下心存嫌隙,我們是外人自然是不便多說什麼,但也不能就這麼看著。”我嘆了一口氣說到,顯得非常“煩惱”。“這樣讓他們父子長期分置兩地,更加無助於問題的解決,既然清康不便回去陸奧,那麼就把德川殿下調過來。你回去以後向朝廷上一道表章,奏請委任德川家康殿下為太子侍讀到京都來!”
“是,兒臣回去就辦!”信清點頭之後緊接著又問。“德川家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