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燕青的影子,他好像逃掉了。”
“逃掉就算了,通知水面哨船,繼續給搜尋扈青兒,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宋江拳頭捏緊了,居然把他的心腹大將王英殺掉了,他一定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小娘。
天不亮,除了武松和魯達二人表示想自尋出路外,包括劉唐在內的十幾名大將都表態願意接受朝廷的招安。
而宋江一直擔心的林沖在得知盧俊義被殺的訊息後,便丟下數百巡哨士兵獨自騎馬離開梁山泊南下了,從此不知所蹤。
天漸漸亮了,在大石上抱膝坐了一夜的扈青兒終於站起身,再一次跪下向石褐島方向磕了三個頭,喃喃低語,“女兒走了,爹爹安息吧!”
她一腳將王英的人頭踢進了水中,翻身跳入了梁山水泊,向蘆葦密集的西岸游去。
這一年,扈青兒剛滿十五歲。
第四百五十八章 旁有窺視
王黼的官房位於中書省知政堂內,雖然他只是知政事副宰相,但他得到了天子趙佶的重用,使他的權勢之大已經超過了左右相國白時中和餘深,成為真正的權相,已經隱隱能和最全盛時的蔡京抗衡。
王黼被趙佶重用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大的能力,而是因為他不是蔡京的人,他是梁師成一手提拔起來。
在目前的四個宰相中,張邦昌和餘深是蔡京的黨羽,白時中又軟弱無能,根本不敢和蔡京對抗,而蔡京雖然已退仕,但他依舊牢牢控制著朝政,重大政務皆由他來決定,被百官們稱為外相。
趙佶當然也明白這個局勢,他絕不願再見到蔡京一黨獨大,所以他需要引入一個能和蔡京抗衡的相國,王黼便應時而生,短短大半年便獲得了巨大權力,一舉成為新的權相。
王黼坐在寬大的桌案後,半眯著眼睛聽取御史臺主簿張洵的彙報,張洵雖然只是一個從七品小官,但他同時兼任臺院和監院的主簿,位子極為關鍵。
他被王黼一手提拔,成為王黼在御史臺的眼睛,替王黼盯著每一個御史,一旦御史們有異常舉動,他便立刻趕來向王黼彙報。
“李延慶今天上午去了大理寺天獄,我聽他的主事說,他今天去看望了潘岳,不過沒有審問,但在臨走時,他在牢房更換表上簽字蓋印了,潘岳中午便被換到了大理寺新獄。”
王黼沉思片刻問道:“他知道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嗎?”
“他已經知道。”
“那他知不知道他的前任劉霖一直不肯在更換表上簽字?”
“那張表的發行時間是半年前,卑職覺得他應該一看便知,卑職認為,他今天就是為了簽字換獄而去的。”
王黼並沒有立刻勃然大怒,他也有謹慎的一面,他知道李延慶出任侍御史是梁師成的安排,雖然王黼已經背叛的梁師成,但梁師成也並沒有和他翻臉,在這種情況下,他犯不著去主動激怒梁師成,給自己平添勁敵。
所以對梁師成將李延慶安插進御史臺,王黼的態度則十分謹慎,既沒有以相國的身份反對,也沒有故意刁難,但同樣也不會置之不理,而是在李延慶身邊安插耳目,密切注視李延慶的一舉一動,只要李延慶不觸犯他的利益,他一般也不會輕易干涉。
王黼負手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問張洵道:“那潘家有沒有找過他?”
“在御史臺沒有,但私下有沒有找過,卑職就不知道了,卑職。。。。。卑職不敢太關注他的私事。”
王黼也知道這種事情確實很難查證,潘旭即使不親自上門,也會託別人說情,不過。。。。。
王黼臉一沉道:“我讓你盯住他的一舉一動,可沒有說只在御史臺內,他有沒有在晚上去拜訪其他官員?有沒有在下朝後接受潘家的說情?這些都是你的職責,可你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