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故意隱藏實力。
頓時天師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雙眸緊緊地盯著那位散漫的夜門主,心裡疑惑不解。
“你難道就不怕死?”天師擰眉問了一句,他實在是不相信夜玥能有什麼武功可以抵得了他的屍心功。
夜玥微微揚起他的頭顱,輕描淡寫地說道:“怕死?世人沒有不怕死的,本座當然也不例外,只是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本座嗎。”
他的聲音淡淡的,話語中充滿著不屑和傲然。
天師頓時被他說的話給噎住了,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幾分。
夜玥慢悠悠地抽出身上的笛子,在手中來回轉著,又繼續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天師,你沒想到你用無數人的心換來的什麼絕世神功,到了本座面前卻是不值得一提,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對於屍心功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破掉,他這樣說只不過是想給天師增加些戒備,讓他不敢冒然使用屍心。
只要他心存顧慮,那麼到時候出手肯定會慢上幾分,正好給他跳崖的機會。
只要天師能發出一次功力,那麼他自己也會神氣大傷,到時候擒了他自是不在話下。
“你,你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好讓本座不用神功是不是。”天師這時也不再自信了。
他現在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用神功呢,還是逃走呢。
聽了他的話,夜玥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到什麼可笑之事。
少頃,收住笑聲,輕飄飄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本座會怕你的神功不成?”
天師被問的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這人是怎麼問話的。
如果他知道他到底怕不怕,那就好了,也不用在這裡繼續也他糾結下去。
要麼是直接給他一掌,讓他化成血水,要麼就是逃命,回去再研究一下怎麼對付這人。
無奈他也不知道夜玥會不會怕他的神功,不過,從他的表現上看,夜玥是不會怕屍心功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的淡然。
“夜玥,你就乖乖地受死,到時候本座會給你留個全屍,也省得你化作一灘血水。”天師想在氣勢上壓倒他,讓他知道害怕,但這是不可能的。
無奈夜玥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諷刺地說道:“想要本座化作一灘血水,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難道真的不怕屍心功?”天師還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呵呵,本座說了這麼多你難道沒聽到嗎。”夜玥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把笛子握住手中,做出要打架的架勢,冷聲說道:“天師本座沒有那個閒工夫和你在這裡聊天,快點動手。”
他還想回家去抱著他的阿音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人怎麼這麼的婆婆媽媽起來。
“好,那就讓你嚐嚐本座神功的厲害。”天師首先出手,朝著夜玥便是一掌。
但他並沒有用屍心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冒然用傷人又傷己的武功的。
夜玥輕飄飄地飛身向上,躲過了這一擊,順手又朝著天師還了一掌。
天師慌忙朝著一邊躲去,這一掌也沒有傷到天師一根的毫毛。
其實天師和夜玥的武功差不了多少,差不多少還是有差別的,高手過招只要差一點就有可能會死在對手手裡。
又加上夜玥比較狡猾,招式變化多端,天師自是有些招架不住。
兩人就這樣在一起開始打鬥了起來。
…
耿少新一大早也朝著雲霄峰走去,雖然他的武功和夜玥還有天師的武功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在武林中也算是高手一個,沒準還是能幫到夜玥的忙的。
當耿少新走到雲霄峰最高之處時,看到夜玥和天師正斗的你死我活。
慌忙提著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