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胡袖驀地一笑;神秘的湊到她耳邊。“特大新聞,總部託請第三方來查咱們公司了,這可是內部機密。”
託查?新年開門第一天?這是幾個意思?
“不明白。”她眨眨眼,拉她到一邊。“到底什麼情況?快和我說說。”
“還能怎麼樣,有人向北京總部反映老曾吞的太多了,挪用公款導致資金流斷裂。”
“至於這麼嚴重麼?”張鳴箏咋舌,哪個分部的經理不會撈點,老曾這是踩到什麼狗屎了大過年的就走這鴻運。
“你這麼幸災樂禍?”胡袖斜睇她。
張鳴箏柳眉舒展開,笑著看胡袖一臉得意。“我是被你傳染的啊。”
胡袖白了她一眼,習以為常的打算拉她回辦公室,眼神不經意間掠過她的脖子時頓住,面露驚詫。
“張鳴箏你家軍爺都是這麼威武暴力麼?”
“嗯?”張鳴箏一頭霧水,“怎麼了?”
胡袖又看了看她的脖子,沒說話。張鳴箏順著她的視線低頭,隨即反應過來立刻紅了耳根子。
“我靠大清早你往哪裡看啊!”
她伸手推了胡袖一下,另一隻手飛快的拉高毛衣的領子,就差沒把整個腦袋淹沒在領子裡。心裡猛的想起早上起床時,陸堯一直不停的瞟她不停忍笑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衝到政治部去抽他幾巴掌以瀉心頭之恨,他竟然不提醒她!
胡袖翻了個白眼,“箏箏你腦抽啊,這種時候不是該家法伺候你家軍爺麼?不過話說都成這樣了,你們很激烈啊!”那一小截露在毛衣外的雪頸上,遍佈了青紫的淤痕和吻痕,更甚至於還有模糊的牙印,再聯想到那天那個坐在車裡眉目如畫的烈焰男子,頓時覺得軍爺好生威猛。
“胡袖你要不要臉!”張鳴箏伸手要掐她,臉也漲成了豬肝色。家法伺候……她倒是想呢,可關鍵是伺候到後來就真成伺候了!嚶嚶嚶!
“噗,別和我裝了,你看你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好滿足我好性福了!”
“我有麼?”前一刻還紅著臉的人下一秒取出手機左照右照,最後笑倒在胡袖懷裡。“老胡,你要是羨慕,姐可以給你介紹個軍爺以供享用!”她突然想起來籃球賽那天,陸堯戰友說的話,於是衝著眼前的清秀佳人眨眼睛。
“我看你縱慾過度眼抽筋了!”胡袖一把推開她,率先朝辦公室走去,前腳剛跨進去,後腳就聽到老馬在裡面嚷嚷。
“張鳴箏呢?怎麼還沒到?”
“到了,剛在前臺說工作牌的事。”張鳴箏被胡袖一拉,立馬介面說道。
“箏箏你快準備一下枺�E的材料,曾總剛剛打電話來說可能會查枺�E的單子。”老馬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手裡抱著一堆材料朝張鳴箏喊道。
“出什麼事了?”張鳴箏不解的看看周圍,一臉不明所以。
一旁的胡袖瞅了一眼後默默地坐回了座位,心想二箏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tm就是一直披著羊皮的狼啊,演起戲來都不帶準備的。不過再一想,箏箏大學四年學的是酒店管理,聽說實習又是在新澤最豪華的休閒酒店,那迎來送往什麼的,也不在話下了吧。
“上面來人查賬,現在事務所的人已經到了,就在會議室。點名要查枺�E的案子,這案子一直都是你接手的,趕緊準備一下材料給我。”
“好好地怎麼會查賬?老曾要高升了麼?”張鳴箏放下包,一臉好奇的問道。
老馬翻白眼,“傻丫頭,都查賬了,還說什麼高不高升的。能保住現在的職位已經不錯了!先別說了,趕緊準備東西。”
“不會吧!”已經坐下來的張姑娘一臉驚詫,像是從假山不小心被踹下來的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