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阿姨朝大門走去。
顧臣硯衝過去握著棒球棍橫在兩人身前,氣急敗壞道:“不許走,你們收了錢,要是今天不把我家裡打掃乾淨,我就報警!”
“你個神戳戳,我們一分錢定金都沒有得,你還要報警?”
“白乾十幾分鍾,沒得錢就算嘍,還著你這個憨日龍恐嚇!”
“你非要算錢,就趕緊把這十幾分鐘的錢結嘍,不然我們兩姊妹馬上送你去蹲局子!”
兩個阿姨戰鬥力十足,一人一句,唾沫星子差點沒把顧臣硯淹死。
顧臣硯氣勢漸弱,往後退了一步。
簡直倒反天罡!
短髮阿姨朝顧臣硯伸出手:“拿兩百塊現金來,今天這事就算了結了。”
顧臣硯瞳孔微震:“你們什麼都沒做,就敢問我要兩百!”
“小夥子,你講這種話阿姨就不愛聽了,是你非要發癲影響我們工作!”長髮阿姨從顧臣硯手中奪過棒球棍,指著他腦門威脅,“今天要麼給錢,要麼蹲局子,自己選一個!”
顧氏集團法務對付這倆潑婦綽綽有餘,可因為這種事鬧去警局,顧臣硯覺得面子掛不住。
被迫妥協一步:“現金沒有,轉賬可以嗎?”
他身上原本有一千現金的,可都被沈霧扒走了。
“不可以!”長髮阿姨手裡的棒球棍直接抵住顧臣硯腦門,“轉賬有記錄,你回過頭就要告我們敲詐勒索!”
顧臣硯:“……”
大意了,沒想到兩個破打掃衛生的,竟然也有反偵察意識。
他向後退一步:“可我身上沒有現金,你們先打掃,等我助理回來再給你們錢。”
“還想等同夥回來救你?”短髮阿姨繞到顧臣硯身後,用力推了他一下,“給錢和撕票自己選一個!”
顧臣硯真的好無助,有時候做男人也挺累的。
為了兩百塊就要撕票,他是什麼命很賤的人嗎?
堂堂顧總的命只值兩百塊,說出去他要成為整個豪門圈的笑柄。
可面子再重要,也沒有命重要!
顧臣硯心一橫,咬牙道:“行,那就報警吧,我要告你們敲詐勒索!”
他動真格,兩個阿姨也怵了。
長髮阿姨將棒球棍往地上一扔,覺得十分晦氣,狠狠忒了一聲:
“今天就算我們倒黴,這兩百塊我們也不要了,等回去就告訴姐妹們,不要接你這個摳門玩意的單。”
不接就不接,到時候讓許助理重新換個家政公司就是。
顧臣硯剛鬆了口氣,忽然就感覺到胸口被一隻爪子用力捏了捏。
低頭一看,瞳孔劇烈震顫,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那爪子又往一下滑,摸了摸他的腹肌:“阿姨工作也辛苦,經不住你這麼折騰,你拿不出錢,就用色相來抵。”
短髮阿姨滿意收回手。
顧臣硯神情有些破碎。
長髮阿姨也有樣學樣,捏他\/乃,還摸他腹肌。
兩個阿姨摸了還互相討論起手感,邊說邊往外走,剩顧臣硯一人留在原地凌亂。
搞半天是要劫他的色,他又不是出來賣的!
顧臣硯花了好半天才從巨大的衝擊中緩過來。
許助理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淨給他找些牛鬼蛇神!
望著一屋子凌亂,顧臣硯突然有點想念沈霧了,要是她在就好了。
要是她在一定一聲不吭就把家裡收拾乾淨了,還用得著他動氣?
偶然瞥見地上的花瓶碎片,顧臣硯一下就清醒了,想念這樣的詞語怎麼可以用在沈霧這種毒婦身上?
何況家裡會亂成這樣還不都是拜沈霧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