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羅斯福醫院,隊長。他在那兒已經待了快六個月。他喜歡爬山,從高處掉下來,摔得一塌糊塗。我聽說他永遠都不能復原了。&rdo;
&ldo;真遺憾。但他還是可以作證。我最好去一趟。謝謝你。&rdo;
&ldo;不客氣,隊長。老實說,你認為這個新人,這個朵夫曼,怎麼樣?&rdo;
&ldo;他很行。&rdo;狄雷尼迅即介面。
&ldo;這幾個月出了三件命案,神經病殺手還自由自在到處亂跑?這個朵夫曼到底怎麼處理的?&rdo;
&ldo;唔,這事不歸他管,戈登堡先生。調查行動是由布羅頓副局長親自領導的。&rdo;
&ldo;我瞭解,我瞭解。但這裡是朵夫曼的轄區啊‐‐對吧?&rdo;
&ldo;對。&rdo;狄雷尼悲哀地說。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九個買冰斧的人當中,三人已搬出轄區,一人死亡,一人住院,一人過去六個月都在歐洲爬山。
如今剩下三個可能人選。狄雷尼匆匆趕去探視芭芭拉,然後晚上調查那三人,這次直接詢問本人,報上自己的本名,拿出警徽和證件。他沒告訴他們為什麼來問話,他們也沒問。紐約市警局的狄雷尼並不比頂級保險的巴瑞特更有收穫。
一人已經八十幾歲,買冰斧是送十二歲曾孫的生日禮物。
一人是活蹦亂跳得幾乎接近瘋癲的年輕男子,他向狄雷尼保證,他已經放棄爬山改玩跳傘。&ldo;正港男子漢得多了,老兄!&rdo;在狄雷尼的要求下,他從屋內一個櫥櫃挖出冰斧,已經積灰變髒、滿是鏽斑,隊長不禁納悶這冰斧到底有沒有用過,不管用在哪裡。
第三人是個年輕男子,來應門時第一眼就似乎符合側寫:高、瘦、敏捷、強壯。但在他身後緊張又好奇地瞄著意外訪客的,是他顯然懷有身孕的妻子。他們公寓裡堆滿了圓筒和紙箱,狄雷尼來時他們正在打包,再過兩天就要搬家,因為等寶寶出生,他們便需要更多空間。隊長提起冰斧,兩人都笑了。顯然,她嫁他之前堅持的條件之一,便是要他放棄爬山。於是他照做,也相當主動地把冰斧拿給狄雷尼看。他們把冰斧拿來當普通榔頭用,頂端傷痕累累。此外,他們也曾用尖錐那端試著撬開一扇油漆封住的窗,結果冰斧的鶴嘴鋤忽然就這麼斷了。照理說這是鋼鐵呀,這不是太莫名其妙了嗎?他們問。狄雷尼消沉地同意,這是他聽說過最莫名其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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