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見上一面。大弟沒有機會去大鼓場了,便安心學習了。
小弟學習很好,大弟看小弟那麼用功,也就不好意思玩了。爸爸為了讓他們形成一個競爭勢態,每次都要在全家吃飯的時候,問他們的成績。這樣分數高與低的,讓他們感到有壓力。為了面子好看,他們每天學習到很晚才睡,娘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唯一的辦法就是就給他們加餐做好吃的。
每當爺爺看到他兩個孫子一起走在上學的路上,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滿臉盪漾著笑容,讓這張古老的臉散發著久違的光彩。在高考前幾個月,爺爺每天送兩個孫子到學校門口,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牧羊人趕著兩個羊羔上山坡,他擔心頑皮的小羊羔迷失方向,為了讓它們走上正路,需要他的鞭子和吆喝聲。不過這兩隻頑皮的小羊羔性格不同,一個活潑聰明,一個沉穩勤奮。
弟弟的衣服都是俺買的,俺知道他們穿什麼衣服好看。他們能上大學,就像俺也能上大學一樣。好像是姐弟接力比賽,弟弟從俺的手裡接過這個學習棒子,他們實現的是俺的理想。不過兩個弟弟都很聽話的,懂事理,知道上大學不是個人的事情,是實現全家的夢想,是在圓姐姐的夢。 。 想看書來
四十二
在一個春暖花開早晨,俺被一陣急促的藥杵聲吵醒了,睜開眼一看,快到7∶30了,要遲到了,沒顧得上吃飯,騎著車子跑在寬闊的馬路上。
每次俺上白班,總要提前半個小時到,這樣值夜班的同志能夠早點回家休息。因為這點,她們都說俺善解人意,心地善良。她們每次的誇獎,俺心裡就感到甜甜的。
今天是接朱大姐的班,換完班後,俺把機房打掃一遍。
一年之際在於春,一日之際在於晨。開啟窗戶,眼前春意盎然的花園裡鮮花怒放,不時有成雙成對的鳥兒在園子裡嬉鬧。此時俺很羨慕它們,自由自在,卿卿我我,無憂無慮。想想人要是能夠像它們這樣友好親善,那該多好呀。
沉思在窗前,忽然聽到有人叫俺,才驚醒過來。
原來是打字員沈大姐:“吳玉,你上白班啦,正要找你呢,我的毛衣起好頭了,不知道織什麼花好看。”
“俺看看,這要看你織什麼衣,織什麼樣式、花紋要根據給誰穿來選定的。”
俺在廠裡織毛衣也算是個能手,好多人織毛衣都要來問俺,怎麼織,織什麼樣的花紋好看。
中午十一點多沈大姐進門就叫:“來了。”
“什麼來了?”
“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小當兵的。”話還沒落,一位男人就進來了,後邊還跟箇中年婦女。那中年婦女頭上頂著一條洗臉毛巾,穿了一身藍色衣褲,衣服雖然不新,但很清潔。她滿臉帶笑,眯著眼睛盯著看俺。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很善良的農村婦女。
那男人穿蔥白色的確良小褂和藍褲子,腳上穿著一雙塑膠涼鞋。人長的很一般,個子中等,顯得非常土氣。看了這兩人相貌,好像春天過回頭了,冬天來了,心涼了半截。
他們坐在那裡,俺沒吭聲。過了一會,沈大姐有點坐不住了,就拿起水瓶倒水。那個男人了連忙接過熱水瓶說:“我來吧。”他轉過身來對俺說,“你的杯子呢?”
“俺自己來。”說著俺拿起了杯子。
那個男人就像抓接力棒的運動員那樣,果斷有力的從俺手中奪過杯子。
對於他這是一次難得的討好機會,那知道他倒水心切,不小心把手燙了,只是哼了一聲,把杯子小心翼翼的端到了俺的面前。當他發現杯子的水太滿了,連忙低頭喝了一口:“不好意思,倒的太滿了。”
倒完水杯,男人又忙從包裡拿出來好多糖果放到機臺上。
當看到他將俺的杯子喝了一口,心裡頓時就產生了反感,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