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人,此刻也殺意凜然的盯著他,目光所帶的殺氣竟然刺的他雙目有點微微作痛。
就在這時,對面傳來聲音:“君山派的人聽著,所有人束手就擒,不然的話,雞犬不留!”
正是蔡文忠特有的粗獷的聲音。
“掌門,怎麼辦?”
“是啊,掌門,我們該如何是好?”
這個聲音讓除掌門外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有滿含殺氣的,有害怕的,還有怔怔不知所措的,所有人都看向掌門,等著他拿主意。
“君山派百年基業不能毀在我手裡,門人弟子都安排出去了嗎?”
掌門面容冷峻,沒有被錦衣衛的聲勢嚇住。
“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應該已經出了揚州地界了。”
“好,那我們就殺,殺出去後,再做打算。”
掌門深知錦衣衛的作風,即便束手就擒,他們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去,畢竟他們做的事太過火了,控制一個錦衣衛千戶,這樣的罪名,君山派一個都逃不脫。
既然如此,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殺出重圍,留下一點火種,隱姓埋名,以期東山再起。
不過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湖中為首的花船旁邊的小船就被拋過來一個東西,正好掉落在他們腳下。
看著滲出鮮血的布包,所有人都意識到大事不妙了。
果然,在一個人上前開啟布包後,正是之前他們安排逃走弟子中最出色的,也是掌門的獨孫。
“噗!”
掌門看著獨孫死不瞑目,一口熱血噴出,落在胸前衣襟。
“錦衣衛,你們不得好死!”
掌門咬牙切齒,怒氣壓制不住,竟然控制身形向湖中船隻飛去,腳尖點在湖面,幾個縱越就靠近了為首的花船。
只是他還沒上船,一道刀氣就向他襲來,在空中躲避不了,他雙臂橫在胸前,擋住那道刀氣,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去勢已經止住,無奈順著刀氣的力道,又被迫返回了岸邊。
落在岸上,他才看到,一個年輕錦衣衛手持細長繡春刀,冷笑的看著他。
顯然,剛才的刀氣應該就是他劈出來的。
“回去,伏殺!”
掌門一轉身離開岸邊,向島內走去。
打算依靠熟悉地形,對錦衣衛展開偷襲。
他身邊的人也跟在後面,走了數十丈,才各自散開,尋找隱身之處。
花船上,袁戈收刀回到唐久身邊,笑道:“大人,他們好像還要反抗啊。”
唐久面色平靜,手還在不停地摩挲著繡春刀。
“既然這樣,讓他們變成烤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