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倒是一時將陳二給忘記了,丟下鞭子就往帳篷裡走去。眼看他就要進帳睡覺,兩邊計程車兵還想著等會將陳將軍放下來,但被張飛叮囑一句,有敢放他的將受到嚴厲的處罰,眾人這才吐著舌頭,不敢造次。
一直熬到天黑,眼看著帳內的張飛鼾聲繼續大作,分明是酒睡未醒。而帳外的陳二,則仍是被綁縛在木樁上,也已經站立了半天了,從頂頭的暴曬,到現在黑暗的沐浴,讓他繼續麻木著。
“將軍!”
也正在他垂著腦袋瞎想的時候,突然腳步後面腳步聲響,已經有兩三個士卒偷偷靠近了自己。陳二抬頭一看,卻是自己平時的心腹。這些人一上來,便即替陳二解開繩索,將陳二放了下來。陳二鬆了鬆麻木的手腕,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是張將軍讓你們來救我的?”
旁邊心腹難為的低下頭:“張將軍還醉著……”
陳二一愣:“然則你們是偷偷來放我的?”
“將軍……”
他們點了點頭,終於其中一人在前頭兩人的唆使下,向陳二進言:“說句不該說的話,將軍你待張將軍如此尊敬,事事從著他,可他倒好。卻是這般的對待將軍。他如此殘暴不仁,將軍你又何須繼續跟著他?將軍難道沒有聽張將軍說,因為趙潔叛變,他已經無故懷疑到將軍你頭上來了……”
“不要再說了!”
陳二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其實,他已經在先前想了很多了,越想也越是心灰意懶。他只怕自己心志不堅,會被他們說動。但那些人卻不住口,繼續說道:“將軍,若依張將軍的xìng子。他懷疑到將軍你頭上來,只怕遲早是要被他弄死。如其這樣,倒不如趁早走了,也強似被他活活給打死!”
陳二眼珠子亂轉著,心裡突突的跳著,難道,自己真的要走這一步了嗎?
他記得當初,趙潔曾數次想要趁著張飛酒醉時將他給殺了,但最後都是被自己給勸阻了下來。就是襄鄉那次。趙潔最終決意叛出張營,臨走前還分明曾勸過自己,讓自己也不必逗留在他這裡,勸自己反將出去。並對自己做出預言,自己也終會有他的那一天,同他一個想法,也會有殺張飛的時候。而現在想來。這或許就是一個詛咒,最終還是靈驗了。
“將軍,張飛這廝現在正在帳中熟睡著。若此刻將他在睡夢中殺了也是易如反掌。殺死張飛後,將軍帶著他的頭顱,率領本部人馬反將出去,再去投靠袁術,也是大功一件,必然受到袁術賞識。將軍你說呢?”
心腹眼看陳二神sè有變,知道他的意志也已經動搖了,索xìng將早已商量好的話跟他說了。而陳二,在這時間意志也最是脆弱,聽他們一唆使,也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的那些心腹也即擁著陳二到了張飛的大帳,掀開帳門,就見張飛如一隻死豬一般歪睡在榻上,鼾聲如雷響著,全然不知大難降臨。
“將軍,下決心吧!”
“將軍!”
他的部下不斷的低聲催促著陳二動手,但陳二,在看到張飛那張臉的時候,突然想起,他是劉備的三弟,心裡也就猶豫了起來。對不起他的是張飛,不關劉備的事情,若殺了張飛,那麼彭澤這一線也必失利,是對劉備的打擊,他可不想因他個人的仇恨而牽連了劉備。他在拼命的掙扎下,也終於下定了決心,不殺張飛,但帶著所部人馬悄悄離開了張飛的大營。
“將軍,我們如今到哪裡去?”
陳二望著浩瀚的江面,嘆道:“去……聽說仲家真正的掌權者是諸葛亮,諸葛亮目今就駐紮在尋陽,我們就去那裡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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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陽,派遣到西陵去見趙雲的使者回來了。使者告訴諸葛亮,對於他相邀趙雲到尋陽會晤一事趙雲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