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他的感知中,冼皓是突然出現的,帶著一股令人恐懼的氣息,一時間別自己是誰,連自己是仙兒都給忘了,哆嗦著不出話來。
冼皓又扭頭對朱山閒道:“該你上了!”她有潔癖,不想和沙朗政這種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精神上的接觸甚至都不喜歡。
丁齊也壓低聲音道:“朱區長,你不是看見黃鼠狼了嗎?就上去抓住吧。”
朱山閒用手一抹頭髮,也露出了一臉兇相,大步上前伸手抓在沙朗政的左腋下,厲聲喝道:“還敢在這裡裝神弄鬼?”
沙朗政哆哆嗦嗦地喊道:“我錯了,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朱山閒:“還不快滾!”
沙朗政:“你鬆開手,我就走,保證會走。”
朱山閒鬆開了手,只見沙朗政的腦袋一低,身體軟倒在椅子上似是進入了潛昏迷的狀態。丁齊擺了擺手,示意朱山閒退來,用一種節奏很奇怪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沙朗政,你聽見我的聲音,右臂就會舉起來”
接下來很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沙朗政明明耷拉著腦袋似是暈過去了,可是隨著丁齊的話音,他的右臂竟然緩緩地舉向了半空。
丁齊又道:“我從一數到五,你就會醒過來,一、二、三、四、五!”
五個數數完了,沙朗政的右臂又垂了下去,但人還是坐在那裡沒有反應,看上去並沒有醒來。冼皓聲道:“怎麼不靈了呀?”
丁齊沒理她,而是突然厲喝一聲道:“沙朗政!”
沙朗政好似嚇了一跳,身體一彈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抬頭一臉懵逼道:“誰?誰在叫我?”
丁齊沒有再管他,站起身衝朱山閒和冼皓招了招手道:“沒我們什麼事了,走吧。”他今天的人設沒崩,還是一位大薩滿或心理專家,卻帶來了另外兩位 “殺豬匠”。
丁齊剛開啟房門,關茵便衝了進來。她跑到沙朗政面前,一手扶著肩膀一手捧著他的臉頰道:“沙,你終於醒了嗎,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沙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神深處似在極力掩飾著什麼,卻做出一臉茫然的樣子道:“怎麼事,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丁齊在走廊上遇到了辛主任,辛主任握著他的手道:“這次多謝你了!”
丁齊笑道:“不用謝我,反正我是病人家屬花錢請來的。讓他再住院觀察兩天,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再讓他出院,記住一定要開診斷證明。”
辛主任:“放心好了,這些我當然會辦,會給病人和病人家屬一個滿意的交待!”
辛主任顯然是會錯意了。關茵可是花了兩萬塊錢請來了丁齊,辛主任得證明丁齊真把沙朗政的病給治好了,所以經過觀察確認之後,這個醫學上的診斷證明必須得開。至於丁齊真正的意思,辛主任現在還不可能明白。
三天後的上午,沙朗政終於出院了。關茵握著辛主任的手連聲道謝,而辛主任笑道:“你們不必謝我,要謝就好好謝丁齊醫生。”又對沙朗政道,“沙啊,你這次要好好謝謝關,丁醫生就是關請來的。”
這天是週末,安康醫院門外的大街對面,一家甜品店裡,李青花和丁齊正面對面坐著,李青花在喝奶茶,而丁齊在喝紅茶。
丁齊剛剛給李青花講了一個仙人跳的故事,而李青花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嘆了口氣道:“雖然我已經知道這個案子了,也看過了材料,可是聽你親口講一遍,感覺仍然不一樣!”
丁齊:“這次是跨省行動嗎?”
李青花:“是的,跨省聯合行動,江蘇那邊來的人,這邊的分局負責協助。可惜不是我負責,否則真想親手抓住這夥人。”
丁齊喝了口茶道:“沒關係,親眼看著也痛快!”
李青花饒有興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