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就毫無效果啦,對於原理和蘊含於上的術法,張祿還完全摸不到門兒啊。
正想建議幾位高人一起出手,相助自己引蛇出洞,應該可以順利取得那枚鈴鐺,也能揪出幕後黑手……好吧,貌似對面這幾位對那執鈴人更感興趣……到時候自可詳細研究此寶,豈不是好?卻忽見鍾政略偏過頭去問唐瑩:“對於深掘你後輩的記憶一事……”
唐瑩直接回答:“不錯,正是張祿所為。”
鍾政笑道:“果然不出我等所料——那他又是如何解釋自己通曉術法的?”
“我問他今時今日,可能運用,他回答說,”唐瑩隨即複述張祿的原話,“此一時,彼一時;此一地,彼一地。”
張祿心中隱隱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鍾政點點頭,把老臉再度轉向張祿:“果然如此,張小友你並非我天垣之人吧?”
張祿忍不住嘴角略略一抽——這個結果他倒是想到了——反問道:“前輩因何而作如此推斷?”
一直沒有說話的佘師承突然開口:“因為你我的遭際,差相彷彿……”
張祿心裡話這什麼意思?你也是地球人?你也是被下放到這天垣世界來上戶口的?絕無可能啊!“還請前輩明示。”
佘師承微微一皺眉頭:“說來也怪,天、魔攝人,所攝者必為人中龍鳳,然而我等六人,誰不是當世武道之佼佼者?結果卻只有我和支離兄曾有過此等機緣,就連鍾前輩也……”
鍾政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都天賦異稟,不似老夫和邵賢弟,大器晚成,估計年輕時候還不入天、魔法眼,因而錯過了。”
支離異道:“那麼唐女士呢?她在我等之中,年齒最幼,成就卻最高,二十五歲入無我,四十五歲至無人,起點難道不高麼?”
佘師承面孔下面突然伸起來一隻手,略擺一擺,示意大家夥兒不要跑題,然後繼續自己的話:“我二人既有此等經歷,當然知道異時、異地,因應功法之不同,或會覺醒某些自己此前所從未學習過的技能,但能達到何種程度,心中自也有數。而張祿你若是我天垣之人,僅僅靠數年間的幾次穿越,就算新習得了術法,也未必能夠看得懂那本《上古術法原理》。”
張祿撇一撇嘴:“或許我本就是上古術法孑遺的傳人……”
鍾政道:“不錯,我們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實言相告,自從你初得堂陽季的藏寶,我們便開始注意你了——碧焰符和紫陽符本就在我們手中,研究日久,卻不得能得其關竅,而你誤打誤撞之下,倒可使用青景符和赤明符……”
既然注意到了張祿,那麼以這幾位老先生的能量,自然能把張祿祖宗三代都挖個底兒掉——嗯,發現他不但沒有祖宗三代,連本身的出身來歷都神神秘秘,毫無蛛絲馬跡可循。鍾政說了,你第一次出現在天垣世界,是某年某月某處,第一個見到的人,恐怕是洞霄宗的廉晉和言遂吧……
張祿不禁微微一怔——特麼的那倆傢伙的名字連我都快忘記了,虧得這些老先生還能給挖出來。看起來我在天垣世界的一舉一動,恐怕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啊!
即便張祿是什麼隱秘術修的傳人,不暴露則罷,一旦現身,無人境高手們只要有心追查,是不可能查不出來絲毫線索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你不是我天垣之人,而乃從天外降臨。”
張祿心說難道又要重複什麼任務不成不敗就被洗去記憶的謊言嗎?就聽支離異說:“若僅僅只有你一個,或許我等還不敢下此定論,但須知在你之前,還有一個‘拳王’!”(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二章、不必問,不可說
一聽支離異提起拳王,張祿趕緊把耳朵給支楞起來了——他對這位前輩那真是崇拜得很啊,對於拳王的任何資訊都有興趣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