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啊,不光昨日來了,今日也來了,不知從哪發了筆橫財,穿的人五人六的,還給補了些酒錢。”
蕭衍皺眉,這麼巧?昨日出了案子他就發了橫財?又問道:“他昨日何時走的?”
那掌櫃想了想,“恩…大約申時左右吧…”
蕭衍突然面色一冷,略微提高聲音問道:“你可記得清楚?”
他掌櫃瞧他神色突變,不知那句話犯了這羅剎,不利索的回道:“是、是的,是申時,他當時給了酒錢之後還罵了句狗眼看人低,小的心想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當時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是申時!”
黃二狗不止謊報姓名,還撒謊說直至深夜才回,其中必有貓膩!不好!
蕭衍趕忙跑到破廟,果然已經人去樓空。
“追!”
蕭衍迅速將衙差分成四路,趕忙去追,可是這黃二狗乃是滑不溜手的地痞無賴,別的本事沒有,這逃命的本事自然一等一,奈何蕭衍功夫再高,這會兒也不知道黃二狗鑽到那個犄角旮旯裡去了。
這些百姓,見到當官的本能反應,就是有多遠跑多遠,更逞論這黃二狗本就心虛,如果那個罪名落在他頭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出來出不來都得另當別論,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蕭衍率人找了一圈也不見他的蹤影,便又回了福林酒館,帶了兩名衙役進去,問道“那黃二狗平日裡有沒有什麼朋友?”
掌櫃一看這大神去而復返心中叫苦不迭,陪著笑臉說道:“大人,他只在我這兒賴賬喝酒,別的我不知道啊…哎?對了,上次他嫌我不給他酒喝,還找了個瘸子來跟他一起鬧事,好像,好像叫郭…郭四!對!郭四!”
“那人在何處?”
那掌櫃苦著一張臉,說道:“哎!大人,這黃二狗小的都不知道,更別說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了,反正就在這附近吧,要不您到別處去問問?”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蕭衍面無表情點了點頭,便出了店門。
掌櫃送走這些大爺們總算鬆了口氣,心道:呸你個黃二狗災星掃把星!喝酒賴賬不說,還給爺招來了這些個羅剎,看爺往後還給你酒喝!做夢!把你抓進去蹲大獄才好!”掌櫃對黃二狗可沒甚好感,接著對了門口瞎拜了拜,求菩薩保佑這些災星羅剎離他這小店遠遠地,他這座小廟可供不起這些個大佛…
小眼,山羊鬍,瘦小,瘸子,這些特徵倒是挺明顯,不消一會兒,便打聽到了他的下落,又帶著衙差趕到郭四的家,敲了敲門,一個看起來精明的女人帶著一股子騷氣撲面而來。
“呦!官爺!您找誰啊?”開門的這女人名叫金鳳,是個寡婦,還是個不安分的寡婦,和郭四一拍即合,雖然郭四是個瘦小的瘸子,但那玩意兒還是齊活的,倒是叫她在床上舒舒服服,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他,只是這日子仍是苦哈哈的,猛然間看到一個偉岸英俊的男人,倒叫她晃了眼,就跟肉包子見狗,哦,不,狗見了肉包子一般貼了上去。
蕭衍看著貼近自己身旁的女人,俊眉擰成了個川字,嫌惡的將她推到一旁,說道:“這是郭四家麼。”
金鳳一邊向他飛媚眼送秋波一邊回道:“是呀,官爺,不知那夯貨犯了什麼事兒?”一邊說著一邊又湊了上去。
“讓他出來。”說完利落轉身走到門外幾米遠。
金鳳悻悻的進了屋,抬起腳踢了踢剛和她戰鬥完正趴在床上養精蓄銳的郭四,“哎!快起來!當兵的找上門來了!”
郭四一激靈,跳起來說道:“啥!當兵的來了?他們來幹嘛?!”
金鳳翻了個白眼,涼涼說道:“我怎麼知道,別是你又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來帶你走的,哎,我可說好,你要是蹲大獄咱倆可就沒關係了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