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賤蹄子騷貨!先前是誰讓老子乾的淫喊浪叫的,這會兒你舒服完了就不認老子了!”說著胡亂提上褲子氣呼呼得下了床。
金鳳不滿的嘀咕道:就跟你不舒服一樣…
郭四一出了屋子,立時變換了幅嘴臉,彎著腰陪著笑臉道:“那個,官爺!不知您找小的何事哇?”
蕭衍神色冷然,看了看面前這個一臉賴怠相兒的男人,倒和之前那個是一路貨色,嚴肅的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黃二狗的?”
郭四遲疑的說道:“…是…是的啊…”
蕭衍心中一定,接著威脅道:“帶我去找他,找不到你就得替他抵命。”
郭四這一聽,嚇癱了!天老爺啊,這、這黃二狗到底犯了什麼事啊!這是閻羅王來索命來了啊…”
“他平時除了那座破廟還有沒有其他的藏身之地?”俗話說狡兔還三窟,他就不信這黃二狗還能憑空消失。
“是…是有幾個…”
“走。”
他們先去了城西的一間破屋,看起來荒蕪很久,沒有人來的跡象。
接著又去了西嶽石的一處爛棚,仍是沒有。
最後去了城門口外的一所破磚窯,蕭衍到的時候,這黃二狗正翹著二郎腿兒閒適的倚在一張涼炕上就著一碟兒花生米在那啜酒呢!
呵!蕭衍這滿世界的找他,他倒是挺悠哉,喝的暈頭巴腦做著黃粱美夢,還挺美的嘿!
直到黃二狗頭腦漸漸清明,看見來人是誰,一下子從炕上跌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人,蕭衍目光犀利深沉,瞬間使這本就寒冷的破窯如同冰窖。
終於黃二狗交代了一切,昨日他從福林酒館喝完酒回破廟,看見一個蒙面男人將一個矇住口眼,強行與之發生關係,這一切正巧被他碰到,那男人便給了他十兩銀子,還把那身衣服脫給了他,要他離開這裡並且不準對任何人說起。
黃二狗可不是那守信的人,嘴上應下了,可轉眼又回到了破廟繼續做他的神仙,接著蕭衍便找上門了。
蕭衍問道:“你如何能證明這件事還有第三者?怎麼能證明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啊!官爺!真不是我!我哪有那膽子!哦,那人給我錢的時候,我看見他食指手指甲是斷開的,還留著血…”
蕭衍將郭二黃帶回了衙門,如玉聽完,自言自語的說道:斷甲?斷…甲…”對了,她好像不經意間看到那錢珙有個指甲倒是斷的,只是是哪個她記不清楚了,看大約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趕緊帶著人去了嵇家寨。
作者有話要說:
☆、狠毒書生 三尺白綾
來到嵇家,蕭衍看著黃二狗在院門外躲著,進去後對著嵇寶樹恭謙的問道:“您家秋娘可已安葬好?”
嵇寶樹點了點頭,說道:“謝大人關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不知秋娘這事可有什麼進展?”
如玉回道:“其實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說完看了看錢珙,呵,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連她都騙了過去,倒真會演戲!就不知道這出戏他還演不演得下去了!
如玉狀似隨意的問道:“錢公子在京城一舉中第,想必以後必將飛黃騰達了吧…”
錢珙作一臉苦笑道:“大人言重了,像我這種出身寒微沒有靠山的,頂多是個小翰林編修罷了,無權無勢,自然得不到什麼重用…”
如玉微微一笑,“呵呵,錢珙子不必心憂,倘若錢公子有真才實學,他日必將平步青雲…”
錢珙舉手作揖道:“那就借大人吉言了,只可惜秋娘她不能和我一起上京了,總有千般福華,良人不再,也不過美景虛設罷了…”
如玉在心底冷笑一聲,好一個虛偽的書生,在這時候了還能惺惺作態到此地步,裝作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