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為兩人的喜結連理做了詩篇。全都讚歎,兩人的結合是三生有幸。晉王賜婚,誰敢說不好!
弄得糜珊自己都有些迷糊,腳下發軟,如騰雲駕霧一般。這叫花子有這麼好嗎?張郃站在廳內,只想把地面站出個窟窿,扎到地縫裡不出來了。糜竺始終也沒說話,既不訓斥妹妹,也不反對婚姻。一個勁的微笑。其實在他心中,能有一個張郃這樣的妹夫,羨煞旁人。我也是為了報答當日糜竺的恩情,才急中生智,作出這樣的安排。就是苦了張郃。哎,這糜珊,也真是太刁蠻了。
糜珊受不了眾人的調笑嘲諷,找了個空當,從人群裡鑽出去跑開了。我過來拉著失魂落魄的張郃道:“俊義,來喝酒。”張郃嘆氣道:“大王,我哪裡還有心思喝酒啊。”我拉著張郃同坐在矮几後,大笑道:“俊義,你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糜珊雖然刁蠻,但容貌堪稱絕色。況且,從小讀書,懂得相夫教子。等你們成了親,她一定會變得穩重的。”糜竺坐在一邊,這時才道:“糜珊本性不壞,只是有些任性,不過,她是知道好壞,懂得分寸的。俊義大可放心。”
張郃總算是從死亡的氣息裡爬出來了,常常出了口氣,苦著臉道:“那,日後末將就仰仗大王和糜先生做主了。”看那意思,比宰了他都痛苦。
趙雲出來敬酒了,他也聽說了張郃的糗事,忍不住過來調侃幾句。
張郃聽說,趙雲的夫人是位賢良淑德,美豔絕倫的女子,心中更加感嘆。心說,大王你錯點鴛鴦譜,可是把我害慘了。不過,張郃也覺得,糜珊的美貌的確是他平生所未見的。
趙雲的婚事之後,張郃介面犍為有緊急軍情,一定要回去上任。其實就是想要逃婚。
我和糜竺一商量,算了,乾脆,讓張郃把糜珊帶到益州去完婚算了。反正晉王賜婚了,在哪裡擺喜酒也是一樣。張郃沒詞了,只是一個勁嘆氣,好想明天隕石撞地球,世界末日了一樣。
張郃臨走的時候,我特地賜給黃金五百兩,作為籌辦婚禮的費用。由於,軍情緊急,我就不能參加婚禮了,不過勒令,兩川、關中的官吏全部參加。以示榮寵。到了這個時候,米已成炊,張郃沒別的話說,只是心中不斷祈禱,成親之後,糜珊千萬不要欺壓自己才好。要不,沒心思打仗了。
趙雲和崔芙在冀州渡了蜜月,也返回淮南上任去了。這兩人倒真的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如膠似漆,難捨難離。幸福的不得了。希望張俊義,也能走出逆境和糜竺小妹相敬如賓。可千萬別傳出家庭暴力的醜聞。不過,就算是有,肯定也是糜珊把徵北將軍張郃給打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步,就是征討荊州和江東了。統一之戰。我計劃用兩年的時間來完成,首先就是在目前佔領的州郡發展經濟,囤積糧食,延攬人才,招兵買馬。
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對我打擊很大的事情發生了。
這天,徐庶正在向我彙報:“大王,遵照您的吩咐,已經在益州、關中、冀州、淮南建起了四個‘兵工廠’,用於日夜不停長期的製造,刀、矛、箭矢、戰車、發石機等一些作戰工具。另外,幽州、幷州招攬匈奴和烏桓牧民,開辦了四個牧場,養了將近三萬匹匈奴戰馬。還有漢中,也有兩個牧場,這裡的戰馬,都是羌族的馬匹,也很強悍。另外,冀州、豫州、青州都是僱用百姓來養馬的,養大以後,政府會出資購買。非常公道,為了防止巧取豪奪,執行這任務的人,安排管統大人去做。”
井井有條,我連連點頭。
忽然,沮授急匆匆的跑進來道:“晉王,大事不好了,洛陽有變。”我的心裡立即起了八級地震,蹭,站起來:“洛陽有變,怎麼可能,那裡有我的十萬精銳。”
沮授喘著大氣,搖頭:“是,是衣帶詔,衣帶詔。”我聽不懂了:“衣帶詔?衣帶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