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若風中揚絮柔和雅緻:“你是在威脅我?”

雨師妾的臉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著祝融。

祝融低低笑聲響起:“兩族聯姻,又與我何干?”他捏了捏我的掌心:“阿羅,我們走。”

兩雙涵義各不同的目光直釘到我身上,歲崇的眼睛一直看著祝融握著我的手,而雨師妾的卻是含淚盈盈下恨意綿綿。

我咳了下,止住了祝融的步子,他回眸不解。

我又咳了咳道:“這個,若你做主婚人,是不是可以少送份紅包?”

……

祝融最先回過神來,笑道:“若你,同我一起自是如此。”

我瞭然道:“哦,如此,那就去吧。”看他們複雜的神色,我略顯羞澀的補充道:“最近手頭有些緊,要是東海國主真是介意的話,這不我西荒那些花花草草瞧著合意的儘管採去。凡人不是說得好嘛,家花不如野花香,我西荒的那些雖比不得琪花瑤草,但絕對是天然野花,品質有保重哦。只是國主飼養過程中須注意,那貨,哦不,那些貨性子十分不討喜,也是野得很。須嚴加防備,沒準就竄出你家院頭就不好了。”

這話出口,雨師妾這下不僅是眼眶紅了,連眼珠子都要紅了,歲崇的臉色也不大好,霜凍三尺很是嚇人。

我哼著小曲,邁著輕快的步伐出了殿,留下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

歲崇和雨師妾自是無功而返,啊,也不對。雨師妾的目的是達到了,只不過達到的過程估摸要讓她內傷好一陣子並且追悔莫及。以祝融的身份,她想同與我那樣,與他鬥個天翻地覆是沒有可能性的。頂多回去找個角落,拿個錘子對著小人使勁捶。

沈紅衣嘖嘖咋著舌替我把著脈:“肝火甚旺,毒入心腸,延至口舌。果然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般最不毒,最毒婦人心。”

我斜眼瞅他。

一旁的祝融滿目掩不住的笑意,彈了下我額頭:“調皮。”接而認真道:“你若心裡不舒坦自可不去,也沒什麼。”

我舒不舒坦連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混混沌沌的摸不著個邊兒。對歲崇的感覺也是一時起一時伏,不高興是那麼片刻,可不久就模糊化去。這樣的情緒是我未有過的,我不知為何,也只隱約覺得是不對勁的。

我搖了搖頭:“既你已應了下來,便還是去吧。到時候天帝可別說我帶壞了你這個品貌出眾、神仙裡的神仙。”

他失笑著揉了下我腦袋,被無視的沈紅衣怨氣十足地拍地合上藥箱,對我道:“你就可著勁得瑟吧,掂量著自個的小命。你隨老子去給她開方子。”他氣勢十足地指著祝融道。

我拽住他的衣角,他不耐道:“有話快說。”

我訕訕笑道:“剛回天界有些認床,睡得不太安生。勞煩藥君替我開兩劑安神的方子吃吃。”

他瞥我一眼,轉身而去。

那一眼裡的含義讓我有些看不透,若是沒看錯,是不是有憐憫這種東西在裡面……

我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閉上眼。

迷迷糊糊的睡夢裡,有人將手搭在我額上,低迷音色猶若夜霧渺渺響起:“還是忘不掉嗎?”

那聲音忽然逼近,緊緊貼著我的面:“那人告訴我這世間沒有感情抵得過它,終會消磨殆盡。曾經我嘗過,而今卻不分明,那你呢?”那你呢,那你呢,那聲音像蛛絲細細密密地包裹住我,待消失時也如果剝落的繭連同心底的什麼一層層脫去。

醒來時,枕面一片溼潤,按向心口的手頓在半空,終是落在身側。

=======================

祝融才回歸天界,雖說推脫了不少登門拜訪、想要一睹尊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