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忍不住閉上眼睛小憩;只是因為知道鄒允情緒不穩定,之前就有拔掉自己輸液管的「前科」,他就算睡著也緊緊握著鄒允的手。
還好就像醫生說的那樣,在營養液一點點流進鄒允的血管後,他很快甦醒過來。
可清醒的鄒允才更讓人心疼。
他蒼白的臉上眼眶凹陷,之前本來就不小的眼睛顯得更大了,盛滿了驚恐和和無助,似乎在病房裡尋找著什麼。
唐堂知道鄒允是怕看見肖颯,於是他一遍遍地安慰著,企圖平復對方的恐懼,得到的結論卻是——
鄒允已經徹底失聲了。
他緊張地轉頭就要去找醫生,可鄒允卻更緊張地把他抓住,像是溺水之人死死地拽著最後一棵救命的稻草。
這時候他心疼得滿心滿眼都是鄒允,並不會知道病房門上方便護士巡房的那一小扇玻璃窗外——
看見唐堂心疼地抱著鄒允,肖颯本能地上前,差點就要開啟病房的大門,卻在最後一刻被沈篤攔住了。
肖颯看到的東西,沈篤也都看在眼裡。
終於安撫好鄒允,做完一系列檢查,在排除一切器質性病變的可能性後,醫生初步將鄒允的情況診斷為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由於鄒允不願意配合,進一步的確診和治療已經無法繼續下去。
好在鄒允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他一心只想出院,唐堂就只想帶他回西雅圖去——
那裡的一切,本該就是屬於鄒允的。
他輕聲細語地安撫著鄒允情緒,心疼地看著曾經像雜草一樣看似柔弱隨風,實則堅韌無比的鄒允已經遍體鱗傷,對身邊的一切都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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