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陽大廈不錯吧,目前僅次於上月封頂的三十六層辰河大廈和上海貿易中心。”
曹植志得意滿,王郭道:“總裁,方案本來設計的也是三十六層,是您自己不讓修如此高,說什麼怕搶了會長風頭。但你不知道,會長可沒那般小氣。”
曹植抬手打住王郭的話道:“不!你錯了!任何人皆好面子。楊會長為人你我都清楚,他不計較這些。但人一旦地位越來越高時,其權威也就越來越不容質疑和挑戰。我故意如此,便是發出訊號,我知道這一切來自何處,往後一切,也是唯會長馬首是瞻。”
“如今整個北方,黃河以南地區,許昌獨守孤皇,雖有群臣,但無經濟支撐。我信陽城集中了北方大半行商與南方各大公司,這些公司大量招工之下,人口急劇膨脹,已然吸收了五十萬人口,如此下去,已成北方重鎮。他曹丕定會覬覦於我,我現在兩邊只能選擇一邊。父王已然病重,我手握魏國交通、石油、鋼鐵、汽車、電力、運輸這些命脈部門,曹丕若上位,必設法置我於死地,會長知我心意,便已足夠。”
王郭知道這是要自己傳話,誰都知道,楊錫派他來曹植身邊,起著輔助,但也有著監督作用。
“總裁放心,會長那邊,我一定表明您的心跡。數十年來,會長從未看錯人,也從不欺負人。對了,原豫章郡太守王獒前日去世了,辰河國明日舉行葬禮,將其請入了國士陵園,總裁您看,要不要親自去,還是我回去回報時,代表我信陽實業?”
“王獒去了?”
“是的!前日晚間八點半,會長不在,找不到人,辰河堡打電話過來,問會長在不在您這兒,我已經回了話。昨天會長又從新回到辰河堡,真是悄無聲息。便在會長回辰河堡後,親自下令,讓王獒入國士陵園,與醫聖張仲景同列。”
曹植點著頭,他知道這王獒,在楊錫少年剛經商時,與其有過一些瓜葛恩怨,總之後來不打不相識,一個五十多的老者與一個十多歲少年漸漸成了忘年交。
如今王獒年逾九十,也終究敵不過歲月,不過其一生做得最正確的決定,普天下都認為,便是結交了楊錫這一位朋友。
想到此,曹植搖頭道:“不行!王獒身份非同小可,其雖在野,卸任豫章郡太守後,便一直在辰河城與柴桑二地隱居,全國各地遊玩,但其在會長心目中份量,怕是不下於龐統、張昭、顧雍等人,此時我信陽實業公司只派代表,怕是不妥。”
不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
王獒屬於副國級身份之人,其豫章太守之位,在楊錫崛起之初,可是提供了三分之一助力的。
王獒葬禮,各地名流自然都知道,也都會來。
不為別的,每次楊錫釋出什麼震撼訊息,當年的長江群英會,雖然如今楊錫不再親自參與,但當年卻是王獒主持。再後來每次震撼訊息釋出,王獒皆在楊錫左右。
便是王獒卸任太守後,也都是以閒散人身份常伴重要場合,這身份就不一般,比之龐德公、陸康、蔡邕等人皆不遜色,反而更勝一籌。
這半年裡,全國總共修築了三十多個機場,從北方的黑龍城、大鮮卑城往西,中部的襄陽,信陽往南,各地總督皆有專機,於是各地強大人物,全部往辰河城集中。
這不能說是拍馬屁,這是政治覺悟。
楊錫親自主持了王獒的葬禮並致辭,這是與楊錫並肩戰鬥的最早序列,如今長眠,不僅楊錫唏噓,便是原鄂縣縣長李、羅家家主羅蘭、龐德公等人,也個個神色黯然。
只有楊錫知道,以王獒之名望,自己又如此推崇,其人必不會真正死去。連黃傑都能凝聚鬼軀,何況是王獒這老資格。
楊錫更擔心的,是呂蒙,根據記載,呂蒙這年白衣渡江大勝之後,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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