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七章 系統錯誤?
王獒葬禮,國事院所屬各部,凡在辰河城中辦工的,全部到齊。
除了辰河國中任職者,還有龐德公、陸康等,而各地商界、政界、軍界凡是有時間的,也都回了辰河城。
與龐德公同來的,有一人穿著樸素,扎著頭巾,頗為瘦弱,稱水鏡先生。
龐德公給楊錫引薦了此人,楊錫得知這人便是司馬徽後,頗為驚訝。
這水鏡先生,不是十年前就該死掉了麼?
龐德公介紹道:“其實早該介紹德操與辰河你認識,可惜十一年前,德操突生一場大病,行動不便,這兩年你辰河國醫學更進一步,不想竟能醫好德操之病,此番,我特向你推薦德操。”
楊錫笑道:“原來是司馬德操,久仰久仰。”
“元首亦知我之名?”
楊錫打趣道:“好好先生之名,當世誰人不知啊,哈哈!”
原來司馬徽從不說別人短處,與人說話,從不問別人的好惡,只說好話。鄉中曾有人向他問好,他回答皆說:“好”。
某次,有人告訴司馬徽自己兒子的死訊,司馬徽亦回道:“很好”。司馬徽的妻子知道後便責備道:“人皆以為您有高尚道德,是以告訴你其子死訊。你為何忽然聽說別人兒子死了,也對其說好呢!”司馬徽回答道:“你的話也很好。”
後司馬徽被人們稱為“好好先生”,成語“好好先生”由來於此。
司馬徽見楊錫打趣自己,也不生氣,只回道:“好!很好!元首竟認得某人,真受寵若驚。”
楊錫直接無語了。
“先生如今何處高就?”楊錫問起水鏡先生工作。
“哦,如今在兄長處深研儒學!”
水鏡先生一直尊龐德公為兄長。
“好!很好!”
楊錫回很好,借用了司馬徽之言,司馬徽尷尬一笑,龐德公道:“二位別好了,對了,辰河!今日我來,卻還有一事,想聽聽你之意。”
“伯父請說!”
“辰河啊,我知你博學天下,對我儒家之學看不上眼,如今辰河國日益強大,所仰仗者,亦與我儒家無關。但我與德操等幾人商議,還是想與你商量,將儒學開入辰河國,看你能否在大學中開設一門儒學課程,畢竟此乃數百年傳承,卻不可丟棄。”龐德公說著,打量著楊錫態度。
楊錫一聽,馬上點頭道:“我華夏上下數千年,自孔聖人以來,儒禮皆為正統,我從未打壓過儒家。其實數年前,我便有此意,但恐擾了伯父清靜,是以未曾提及。既然今日伯父親自開口,我自當全力配合,將我華夏傳統傳承下去。如此,我便讓教育部於辰河大學、上海大學、孟買大學、不列顛大學、合肥大學、大鮮卑大學、重慶大學這七所大學先設儒學院,由伯父安排細節如何?”
司馬徽與龐德公一聽嚇了一跳,這七所大學,可是辰河國重要學府,剛開的孟買大學和即將建立的不列顛大學不說,其他五所大學,排名都在辰河國中在前十位。
愣了半晌,龐德公與司馬徽對視一眼,雙雙向楊錫行禮。
龐德公道:“辰河!我早知你胸有溝壑,海納百川,卻不想你能至此。你放心,我定為天下儒家傳你功德。”
司馬徽也連連點頭。
楊錫卻心中暗笑,不就是開門課而已。而且自己在印度州和不列顛的統治,先以武力,後自然是要文化滲透,這儒家,卻是華夏文化之代表,根深蒂固,有了這試點,以後可將華夏民族靈魂根植於海外。這是文化侵略。
楊錫敲定這事,龐德公與司馬徽葬禮結束後,馬上去了杜康的府第。
這一切皆在楊錫眼中,甚至其聯絡了哪些大儒皆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