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在聞翩鴻迫切下手之前,儘快尋得遮歡的下落……為此,我甚至將希望寄託在易老前輩身上。」從枕攤了攤手,似百般無奈地道,「……但如你所見,他態度猶疑不定,實在讓人失望透頂。」
「所以?」
「即便你知道聞翩鴻必會做到這一步,還是任人放火將長行居燒毀……?」
薛嵐因勾了勾唇。下一刻,又是毫無徵兆的,涯泠長劍寒光再現,猝然朝前揮擊而出——幾欲劃開從枕頸側一帶柔軟致命的面板。
「就算落得如此下場,你也不忘暗中作祟,引我和師父在這不祥之地落腳?」
晏欺傷勢初愈,偏在此基礎上又添一層霜寒。程避手無縛雞之力,在寒流當中撿回一條性命已是萬幸。
很難想像在此情況之下,從枕仍在費盡周折將人往漩渦正中心處不斷吸引推搡。之前長行居慘遭大火覆蓋且先不談,過後從枕苦心孤詣備得兩匹駿馬,一路長途跋涉直抵沽離鎮外,卻是到了這樣一個極端隱秘而又危險的地方。
薛嵐因震驚詫異之餘,只覺痛恨而又憤怒。
怒,是在怒從枕迄今為止做過的所有事情;恨,卻是恨自己太過愚鈍,沒能早些察覺身邊未曾斷絕的蛛絲馬跡。
破綻如此之多,只因混淆在事情錯綜複雜的過程當中,始終無人發掘其中異樣。
「你到底……在執拗一些什麼?」
他不懂,是真的不懂。為何一個心思縝密如斯的強大男人,執著於在人看不到的陰暗牆角里,大肆掀起一陣緊接著一陣害人害己的巨大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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