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又是笑的,還真是不多見。
又遲疑一會兒,吳邪終於站起來,走到張起靈的床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到了枕頭底下,輕輕地探了探。
那張字條依舊躺在那裡,一瞬間,吳邪半是失落,半是放下心來。
唯應遙料得,知我伴君行。
現在看來還真是有點諷刺,自己當時是怎樣大言不慚地寫下了這句話,結果張起靈轉眼就告訴他,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把紙條揉皺,胡亂塞進口袋裡,回到座位上坐下,繼續煩悶地喝酒。
吳邪一直等到熄燈以後張起靈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