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寶絕不是正人君子,心中雖然喜歡韓笑月,卻也不在意偶爾吃些野食,尤其是似秀紅這等漂亮的野食。
笑鬧間,一男一女身上的衣衫漸少,隨著程懷寶絕對算不上溫柔的一把將秀紅的肚兜扯掉,微微顫抖的一雙傲人**顯露於他的面前。
程懷寶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將自己來青樓的任務徹底忘在了九霄雲外,眼中心中便只剩下眼前這迷人的尤物。
秀紅久歷風塵,自然曉得男人的心思,故作嬌羞的驚叫一聲,兩條光裸玉臂收攏護在胸前,擋住了粉紅誘人的兩顆花蕾。
她曉得,沒有男人能夠抵擋自己欲拒還迎的誘人風情。
秀紅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程懷寶喉嚨中發出一聲野獸發情似的嘶吼,猛然拉開秀紅纖細的兩條手臂,將一顆大頭重重的埋在秀紅的**之間。
秀紅嬌媚的聲音道:“大爺,還沒將蠟燭吹熄哩,人家有些怕羞。”
程懷寶嘿嘿淫笑著,隨手將床邊的布幔放下,噁心道:“小寶貝,馬上你就會忘記怕羞了。”隨即床上傳出一陣滋滋響亮的親嘴聲。
美人玉體橫陳在懷,程懷寶色授魂銷上下其手之餘,心裡這叫一個得意,無賴美滋滋的想著:“木頭傻呆呆站在外面喝風,我卻在這裡享受美人,嘿嘿……怎一個爽字了得!傻木頭真不會享受。”
“小心別傳上花柳病!”不知怎地,這句大煞風景的話竟於此等美妙時刻不識相的在程懷寶腦際響起。
程懷寶渾身猛然一僵,彷彿一盆冰水當頭潑下,如火般的熱情瞬間熄滅,後背上甚至冒出不少冷汗來。
在下面正扭動著白蛇一般動人嬌軀熱情迎合程懷寶的秀紅敏銳的發現了程懷寶的異常,眼看到了叩關而入的緊要關頭,怎麼下面突然軟了?
睜開因激情顯得有些迷離的美目,秀紅柔柔的聲音道:“大爺,別停啊,人家等不及了。”
程懷寶自然也不想停,奈何下面小弟一點面子也不肯給他,任他怎麼用力使勁,就是有若死蛇般軟啪啪抬不起頭來。
床上的氣氛一瞬間變得空前尷尬起來。
程懷寶的陣前無能不啻是對秀紅最大的侮辱,對自身姿色一向信心十足的秀紅怎能允許竟有男人在她面前不舉?這將是她風塵生涯中最大的汙點與敗筆。
美人的自尊使得秀紅使出了渾身解數,一張小嘴及兩隻小手全數上陣幫忙,然而該死的程小弟依然故我,固執的不肯給大哥及紅美人哪怕一丁丁點面子。
終於,秀紅放棄了,不放棄也不行啊,小嘴皆已有些發麻了。
憑藉著良好的職業道德及心理素質,秀紅雖然心中怨恨這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傷了她的自尊,面上卻丁點也沒顯示出來,仍是那麼溫溫婉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向程懷寶的眼神溫柔得彷彿在看自己的心上人。
只是在她心中已將程懷寶歸結為“無能”之輩,藉此慰籍她那受到傷害的自尊。
“不舉”!
而且是在一位**美人面前不舉!
尤其是在與這位**美人馬上便要扣關而入行那交歡之樂這等最**時刻不舉!
即使程懷寶的臉皮厚度天下第一,面對這等男人最恥辱的情形,也不禁老臉一片通紅,平時堪稱聰明絕頂的腦子此時成了一鍋漿糊,傻愣愣一臉白痴神情靠坐在床上。
如此尷尬的坐著也不是辦法,秀紅不愧稱得上經多見廣的紅姑娘,臉上神情絲毫未變道:“大爺許是近來身體不適,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如……秀紅這便服侍著大爺安寢吧。”
聽了秀紅這話,程懷寶打了個寒顫醒過神來,慌不迭搖手道:“不……不敢有勞紅姑娘了。”說著話也顧不得光著一個大白屁股,跳下床來撿起方才隨意扔在地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