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為鐵青,繼而是蒼白。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沉默垂首的旬旬,彷彿在等待她的辯駁,但他失望了。
“你們……你和他?”他說完,好像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眼裡的神情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震驚,極度的震驚,就好像兔子將大便抹了熊一頭一臉。他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