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人。”她脹紅了臉,氣勢仍高張地反駁。大人做的不就是可以生孩子的事,也就是圓房,這她有聽過,反正就是兩人脫光衣服就是了。
“你連線個吻都不懂,懂得什麼大人的事。”他取笑。
“你……”他好色,講得接吻好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不過她沒被吻過倒是真的。
京城裡,沒有半個人敢輕易動她一根寒毛。
“好了,你們兩個人,愈說愈過分了,難得安靜下來,沒一天光景又吵在一塊。”
永倫拉開他們兩人的距離,連他也聽不下去了。依傅玉的個性,氣起來萬一真的隨便抓個男人來了解男女之事,他可頭疼了,他還要維護自己妹妹的清白。
“他的嘴巴要是乾淨些,我就不會反駁了。”一張臉早氣得紅通通的。
“你要是能溫順些,說不定過幾年還嫁得掉。”言下之意,她沒人要。
“永倫,你看看這是什麼話,他詆譭我,照宮裡規矩,毀謗皇家之人該當何罪,把他拖出去砍了。”她火大一吼。
“說得挺順的,那你也罵我,是不是要一起砍?”
“我是公主耶。”
“我好歹也是個王爺。”
“公主比王爺大。”
“你心思比五歲孩童還不如,說話怎麼能聽。”
“我的話不能聽,你的鬼話就能聽?”若不是月兒死拉著她,她早伸出五爪去抓他的臉。
“夠了!閉上你們的嘴巴。”一向溫和的永倫,突然怒喝一聲,嚇得兩人俊愣在那兒。“只不過是討論要不要出門也能扯個半天,我看只有你們兩個人做得到。我決定了,今天就出門,沒什麼好說的!”
望著皇兄自顧走出門的傅玉,這時才回過神,嘟著嘴說:“永倫哥怎麼不早開口,問題不就解決了。”
“他想嚇死人呀,叫那麼大聲。”聶名覺得耳朵還有迴音。
兩人都乖乖地跟上去,不過卻是一臉老死不相往來的表情。
馮府僕人稟明有人來訪之後,馮季望聽到了納悶地問:“你說有人從京城來探親?”何時他在京城蹦出個親戚來,他怎麼不知道。
“老爺,他們的感覺不像在說謊。”僕人努力回想剛才的情況,他們看起來很有身份,言談中帶著讓人不得不從的威嚴。
馮季望思索了良久。“算了,讓他們進來吧!”萬一真是他的遠親,他拒絕了,不是很無禮嗎?
幾個腳步聲,緩緩進門來,他本能地抬頭一望,卻看到一張酷似已去世亡妹的面孔,相仿的一張臉,但美麗的眼睛不似亡妹溫順如水的模樣,而是炯亮又靈活地眨呀眨的,靈動至極,他忍不住脫口而出。“纖柔……”
傅玉目光移到眼前的中年男子,露出友善的微笑。“纖柔是我亡母。”
“你是纖柔的女兒!”馮季望頓時張大眼。纖柔嫁入皇室當貴人,那她不就是一名公主了?
“對,你是……”
“我叫馮季望,是纖柔的哥哥,算得上是你舅舅,你怎麼稱呼?”老天,一個公主耶!
“傅玉。”她簡單地道。“在我左手邊是五皇子永倫。”
“皇子?小的叩見五皇子。”馮季望嚇得連忙行禮,渾身發抖。
“不用多禮了。”永倫擺擺手。
馮季望看向站在一群侍衛中,特別突出的另一名面容俊逸的男子,公主加上皇子,看來這位身份也不低。“那這位公子名號?”
“聶名。”傅玉不甘願地開口,直接把他的頭銜拿掉。
“聶少爺,你好。”
“你好。”聶名隨口道,對傅玉的態度不以為意,他只不過是名陪客。
“瞧我多糊塗,請坐。”馮季望連忙開口,一邊指示著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