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長打來電話,說是有個病人指名要李主任作為主治醫生。
“夏護士長,我好像不是門診醫生也不是住院醫生,醫院裡也沒掛我的牌,任何病人我都不接。”
“人家說,只接受李主任的治療,出多少錢都願意。”夏護士什麼時候都不失溫柔,耐心的誘惑著。
“你就說,要我出診,十萬起價。”祝童丟下電話,專心在電腦上搜尋各項房地產諮詢;奇怪的是,沒有幾條與鑄石房地產公司有關的資訊。作為紫金豪苑的開發商,他們也太低調了。
十分鐘後,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來,還是夏護士長。
“李主任,病人同意你開的價錢。她說,十萬就十萬,只要李主任用心治,錢不是問題。”
“哦?”祝童感到意外,誰如此看得起自己?“你那個病人是什麼病?他叫什麼名字?”
“李主任應該認識啊,沙盈盈小姐昨天拍戲從馬上摔下來,主要是右腳趾骨骨裂傷。她要求一週內出院,鄭書榕醫生說:只有李主任出手,也許還有希望。”
一、玩火(下)
“是沙小姐,我過去看看。”祝童撂下電話起身要走;陳依頤也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沙小姐腳傷了,我去看看。”祝童微笑著,邊走邊說;到兩人走出網路資訊中心進入電梯,陳依頤才仰起了微微發紅的俏臉,紅唇一瞥道:“我怕李主任太過憐香惜玉,替蘇警官看著你啊。”
“哪裡會?陳小姐應該知道,我是標準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會在人家那裡寫字?”陳依頤挺挺胸,嫩嫩的**順一掛黑珍珠項鍊,精心裁剪的高階套裝最大限度的凸現女性的誘惑。
“我每天都在寫字啊,你說的是哪次?”祝童耍賴,賭陳依頤不敢承認她旁觀了自己與沙盈盈那場香豔的交鋒。
蝶神揮動翅膀,黑霧散出,清新的花香從小騙子每一個毛孔滲出,蔓延開來。
這花香就如**在狹窄封閉的空間裡飄蕩,陳依頤呼吸漸漸急促,依過來,手臂揚起貼著祝童:“你是個魔鬼,我看到了,李想,我要你也在這裡寫那兩個字。”
尖利的鞋跟頂住電梯的停止鍵,陳依頤揮發出抑制不住的激情;喃喃道:“我哪裡不如蘇警官?李想,每個夜晚都是折磨,我沒辦法驅逐你。……你要什麼?我比蘇葉更能幫助你……更適合你。”
蝶神愉快的歌唱著,陳依頤修長的脖頸曲如仙橋,女兒家的幽香正在淹沒祝童的每一個感知。
忽然間,祝童發現自己的手中已經握住一團酥軟;這可把他驚住了,連忙抽回手模出龍星毫,攥住陳依頤玉藕樣的手腕,輕輕刺進關元穴。
清涼的氣流淌進陳依頤身體,澆滅了正在燃燒的春情;陳依頤俏臉埋在祝童胸口呻吟道:“天,我怎麼會這樣?李想,不要輕視我。我不會要求什麼,只要別那樣對我。”
“依頤,冷靜。你應該知道我和葉兒的感情。你一直那麼驕傲,李想何德何能?不過一個窮醫生罷了;不要拿我尋開心。”
“誰拿這種事尋開心?”陳依頤離開祝童整理儀容。
祝童長出口氣,電梯繼續執行,要到一層時,陳依頤又說:“早晚你會明白的,我不會纏著你;剛才你也有反應,不是嗎?”
“那個男人經歷這樣的事會沒反應?我又不是木頭?”祝童把龍星毫刺進自己手心勞宮穴,消弭掉雙腿間的“反應”。
電梯門開,周小姐站在外面:“電梯出事了?”
“沒有,只是停了一下。”祝童笑嘻嘻的掩護陳依頤走出去;“找人檢查一下,太危險了。”
經歷過剛才的事,兩人間的冷戰自然消失,曖昧卻深了不止一層。
祝童暗自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