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與陳依頤坐一個電梯了,那是玩火;陳依頤能玩兒的起,小騙子可沒多少資本可玩兒。葉兒如果知道,解釋不清啊。
走進**病房樓,陳依頤恢復一貫的冷傲,俏步隨在祝童身邊,低聲道:“你要不要?”
“什麼?好了,那隻筆我要了。只是……。”祝童好表現的太冷酷。
“只是什麼?膽小鬼。”陳依頤才微笑著把萬寶龍別在祝童西裝內口袋;“你以為,這樣的筆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嗎?”
祝童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子稱為膽小鬼,心裡苦笑:自己的膽子是不是真的變小了?
沙盈盈的病房在三樓,夏護士長在樓梯口等著,看到陳依頤笑罵道:“好你個依頤,回來也不說一聲?”
“我怎麼敢打擾你啊?”陳依頤回以微笑,拉住她的手,把一隻鏤空鑲鑽手鐲套上夏護士長的手腕;“這下滿意了?你那麼幸福,還會想起我?這麼久,一個電話也沒打,只怕……。”
“死依頤別亂說。”夏護士長掩住陳依頤的嘴,生怕她當著祝童的面說出什麼秘密。
祝童恍如未聞,所謂的秘密不就是江小魚嗎?夏護士長也很寂寞,江小魚正在武當山,趁參加竹道士登仙齋醮科儀的機會與羽玄真人拉上關係,修補以前冷淡的關係。
病房到了,這是個套間。外間坐著兩位衣著隨意中年人,看到那身衣服、頭髮、鬍子就知道他們是藝術家。房間裡煙霧騰騰,他們毫無顧忌的抽著香菸。
祝童沒理會他們,隨著夏護士長走進內間。
沙盈盈躺在病床上兩眼哭得通紅,她的女助手正在小聲勸著她。
可憐一個如花似玉的麗人,如今花容慘淡,看到祝童才勉強打起點精神:“李醫生,救救我。”
鄭書榕也在病床前,看到祝童叫聲“李主任”,把沙盈盈的片子遞過來:“她要求一週內出院,我沒這個把握。趾骨骨裂,按照常規,病人需要靜養一個月。”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躺一個月,不行,絕對不行。他們會找別的演員代替我,園子裡的桃花最多一週就要謝了,錯過這次就要推遲一年,我必須在一週內回到劇組。任何辦法,任何價錢我都答應。”沙盈盈言辭激烈,聲音卻儘量壓低;似乎不想被外面的兩位藝術家聽到。
“贊助是我拉來的,他們別想趁我受傷甩掉我,別想!李主任,求求你,救救我。夏姐說你要十萬,只要能在一週內讓我下床,我願意付給你二十萬,不!三十萬。”
祝童沒理會她,看完片子掀開她腳上蓋著的冰袋;沙盈盈拒絕上石膏,傷處已經有很大一塊血腫。
十萬或者二十萬,都是不可能的。在如今的體制下,海洋醫院沒那個醫生有如此身價,財務制度也不允許。祝童之所以來做這個主治醫生,是因為自己曾經欣賞過沙盈盈的玉體。反正身邊還有幾帖狗皮膏藥,閒著也是閒著,只當做好事了;多個朋友總是好的。
龍星毫緩緩刺進沙盈盈腳底的湧泉穴,蝶神最近頗為清閒,印堂穴內有大把黑霧。祝童將一點黑霧引進龍星毫,以清涼的氣息為沙盈盈的腳扶正靜脈,通順氣血。
沙盈盈舒服的長出一口氣,李醫生的手似乎有魔力,那枚黑針,是神針嗎?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趾骨骨裂,鄭書榕判斷的很準確;這在祝童看來是小傷,一週內痊癒還是有可能的,只不過需要lang費兩帖以上的狗皮膏藥,還要有人經常來舒緩附近的血脈。
卻也不能太便宜她了,沙盈盈是演員,想必交遊廣闊,祝童生怕她到處亂說,對房間內的人說:“我要開始治療了,你們都出去。”
“李主任,我可以留下嗎?”鄭書榕是個書呆子,祝童無可拒絕。
陳依頤剛才被兩位藝術家叫住了,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