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依頤,你知道什麼?”
“我怕哥哥是的病已經好了。”陳依頤終於低低地說;“凡星道長曾去看過哥哥,他說,哥哥是心結未開。”
原來凡星去給田旭洋看過病,陳依頤應該不知情了。這樣也好,至少證明田旭洋還沒有壞到骨子裡,對陳依頤這個妹妹還有點關愛之情。現在,陳依頤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對旭陽集團的傷害就越小。
“放心吧,田公子不會有事的,可能很快就會回來。也許還能趕上依頤的舞會呢。”祝童拍拍陳依頤的肩膀,觸手的感覺不錯;陳依頤一貫衣著單薄。
“我沒心情弄了,本是為了給哥哥沖喜,讓他看到舞會能想起些什麼。現在……。”陳依頤搖搖頭;“我沒心情。”
“為什麼不辦?也許田公子也在懷念過去的舞會呢,他一定會回來。依頤,多請幾個客人,把你哥哥的朋友都請來。無聊大師、池田一雄先生、史密斯先生,都請來。這段時間大家都累了,應該聚到一起放鬆一下。”
“既然主任說好,依頤一定好好操辦。”
所以說,女人的肩膀和男人的肩膀不一樣,不能隨便拍。陳依頤似乎被祝童拍酥了,軟軟的靠過來,低聲說:“主任,我太累了。”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鍾祝童和葉兒九點半還沒有離開嘉雪花園;而南海宮瀾的聚會定在十點鐘開始。
一個小時前,黃海帶著兩個人闖進來後,事情開始向小騙子控制不了的方向發展。
那兩個人雖然外表看去很一般,甚至比一般人更謙和;但小騙子看出,這兩位不只是刑偵專家,還是身負武功的追蹤高手。
警官們開始再次勘察現場,陳依頤和嘉雪花園的所有人都被叫到房間裡問話,葉兒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祝童想要告辭,卻一直找不到機會,正打算給葉兒打個電話,黃海走出來坐到他對面,祝童看著他的胳膊問:“好利索了嗎?”
“多虧李先生的膏藥啊;這樣的傷別人治至少要兩個月,還是你的中醫好,半個月就沒事了。”
“主要是治療即時。”祝童謙虛道。
黃海晃晃胳膊,忽然問:“李主任,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我?”祝童心裡一驚;黃海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謙虛,竟然向一個外人請教?
“是啊,你最近和田公子的接觸比較多;我想知道,他有什麼生意上的對手,或者是債主?”
“你應該去問陳小姐和百里先生,旭陽集團內部事,我知道的不比你多。”祝童知道江小魚危險了,黃海既然從這方面入手,聖麗園集團就脫不了干係。還好,金蓮花提前一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咦?空寂大師好狡猾啊,這份眼光不得不讓小騙子贊聲“高僧”。
還是為難啊,昨天晚上空寂大師藉著送客的機會,悄悄對祝童說,如果方便的話把空幻大師還給金佛寺。
他說,空幻大師是金佛寺藥師店的……主心骨,年底是各道場寺院派人到金佛寺切磋功夫的時間,難免會有個失手;沒有空幻大師在場,很讓人擔心啊。還有空雪大師也就是雪狂僧的傷,也需要空幻早些回去照應。
雪狂僧殘廢了才省心呢!江湖上少了這麼位莽撞高手大家都清淨。
祝童當時只說盡力而為,好象空寂大師也知道點什麼。現在看來,空寂大師的見識、眼光當真厲害的緊,僅憑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大致推斷出那麼多東西,說他是高僧實在有點屈才。
“我聽說聖麗園集團的餘總曾經給你看過一份檔案。”黃海又問。
“是有一份檔案,不過,我認為那是偽造的。”祝童不能再裝糊塗,一個月前在旭陽集團的“碰頭會”上,江小魚確實給他看過份檔案,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那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