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大明王放射五彩光華,與小道士的金甲山神正在僵持,柳致知看得出,達瓦措姆只是壓住他,並沒有展開攻擊,也未使用法器。
柳致知一到,達瓦措姆一喜,叫道:“上師,你怎麼來了?”
柳致知笑到:“我是有事到此,你怎麼在天師門前動武,還不收了法相。”
達瓦措姆依言收了法相,那個小道士並沒有收了金甲山神,依然警惕看著兩人,但卻沒有進攻,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惜緣,還不收了法術,道友前來,叔毅未曾迎接,還請恕罪。”
張天師張叔毅已出現在眼前,哈哈一笑,手一拱說到,柳致知也把手一拱,一邊還禮,一邊說到:“我這次來,是因為五年前一件因果,該在現在了結,並不是專程來拜訪天師,到了這裡,卻看到我的一個弟子與人相爭,讓道友見笑了。”
“你的弟子?她的修行卻是黑教一路,而道友卻走的是道家之路。”張叔毅有些奇怪。
“她嚴格來說,是我帶人收的,我並未修行黑教法門,但她修行的卻是黑教法門,而且修行了門巴毒術。達瓦措姆,來拜見當代的天師。”柳致知笑著說到。(未完待續。。)
2。 論修行,道於平常當體會
“不敢,姑娘一身修為,得苯教之真傳,千百年來,苯教已經式微,想不到在姑娘手中見到,發揚光大,任何一種技藝,能千百年不絕,有它存在的理由,姑娘不必多禮。”天師笑到,達瓦措姆也見禮。
柳致知問達瓦措姆:“你怎麼來到這裡?”
“我自畢業後,參加發國家的宗教組織會,我去了好多地方,聽說龍虎山是道教天師的祖庭,便慕名前來,誰知這個小道士不讓我進去,說什麼外道不得入內,我便與他發生了爭執。”達瓦措姆還有點憤憤不平。
張天師笑到:“你進的地方,本是龍虎山歷代祖師所安息的地方,龍虎山自立山以來,歷代祖師有飛昇的,也有不成功的,在此皆立有他們的牌位,是龍虎山一處不對遊人開放的地方,姑娘請見諒。”
見張天師這麼一說,達瓦措姆也有些不好意思,柳致知笑到:“既然來到此處,我們就進去討一杯茶喝。”
張天師笑道:“此話外了,龍虎山的茶水還是有的,裡面請。”張天師在前面領路,並不是進入先前的地方,而是上了山,在大殿中柳致知上了聲,然後到偏殿用茶,分主賓坐定,張天師說:“道友此來,可是為了找張啟威?”
“瞞不住天師法眼,我的確是來找張啟威夫婦。”柳致知說到。
達瓦措姆好奇地看著柳致知,她並不認識張啟威,不過看張天師的意思。這人張啟威是柳致知的好友。她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居然鬧到張天師這兒,這也是她的出身決定的,畢竟她出於門巴族,對漢族文化並不太瞭解。
張天師沒有在意這件事,對柳致知說:“你來得不巧,張啟威夫妻不在家,好像去購買什麼東西,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是有意來拜訪。他不在並沒有什麼事,對於龍虎山道法,我也是仰慕已久,晚輩正好請教。”柳致知笑著說。
“請教不敢當,道友的水平已是極高,龍虎山可不敢張狂,可以相互討論,自古以來,談玄論道,人生樂事。天下修行,皆是殊途同歸。”張天師說到。
“天師高論。我想知道天師對神靈是如何看法?”柳致知虛心請教,他已經知道神靈之事,但修行之中,特別是內修,更多的不問神靈。
“道教論及諸神,有三般,一是天生神靈,此類神靈在我看來可以說雖存在,但不必理他,他們不問人間世事;二是山川社稷風雨雷電等神,這類神靈不過是假言而存,偶有意識,不過人類自身所賦予,為崇拜產物,此是一大類法術的基礎;三是自身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