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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兔子病了,三兔子瞧~五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二兔子死了,七兔子抬……”

右邊的暴食大大地咧開了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二兔子挖坑,四兔子埋~三兔子坐在地上哭泣來,大兔子問它為什麼哭?三兔子說,五兔子一去不回來~”

兩個暗黑哥特正太同時咧嘴笑著:“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別讓二/五兔子爬出來。”(改編自鵝媽媽童謠的《十兔子》,嫉妒口中的兔子分別對應:父親【大】,貝希莫斯【二】,懶惰【三】,暴食【四】,色慾【五】,傲慢【六】,嫉妒【七】。暴食口中的兔子分別對應:懶惰【大】,暴食【二】,色慾【三】,傲慢【四】,嫉妒【五】。)

爪子對爪子,獠牙對獠牙,以攻對攻,兩個怎麼看都應該養在家中的可愛少年絞殺在一起。其中一個暴食按著另一個暴食的頭向地面砸去,看起來似乎真想將對方埋入地中;被按著的暴食順著向下的力道,單手撐著地面從上而下後翻了一圈,腳跟狠狠地砸向對方的肩膀——上方的暴食不得不鬆開手,向後跳了一步避開了襲擊,甩空的腳跟狠狠砸在地上,已經支離破碎的地面再一次龜裂。

傲慢在一旁休閒地旁觀,他甚至已經鋪好了坐處,似乎想要一邊品嚐著下午茶一邊看戲。執事很是惋惜,因為塵土的原因,手中的食物是不能享用了——對面那夾雜著血腥味的廝殺在他眼中就好象只是一場溫馨互動似的。

金髮的青年完全不擔心,在單體破壞力中,嫉妒是怎麼也打不過暴食的。

正如傲慢所預料,其中一隻暴食已經開始落入下風了。要維持暴食那種程度的運動水準,必須配合能將無盡能量轉換的“物質分解”;另外,世界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葉子,就算是克隆也不能做出兩個完全相同的生物體來——即使是“基因刻制”,也不能百分百地模擬,對於同是新人類的暴食更是難刻製出其全能力。因此,在再一次對抗角力後,因衝擊而分開的兩個暴食遙遙相對著。左邊的暴食咕嚕嚕地笑著,右邊的暴食皺著粉嫩嫩的臉細細地喘息,右大腿上被森森地撕出白骨。

“已經是結局了嗎?”傲慢從懷中掏出一個銀懷錶來看,一副惋惜的樣子:“請你再堅持一會兒吧,一刻鐘都沒到,在下關於你的追悼文只打稿了一半呢。”

知道模擬也沒多大用處的嫉妒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灰髮少年垂頭喪氣地跪坐在地上,灰色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瞅著他那兩個無情殘暴的“哥哥”,左手按著受傷的右手嗚咽著。

“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爸爸……”

“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別讓五兔子爬出來~”

暴食哼著暗黑的童謠,腳步輕盈地向嫉妒走去,像一隻優雅的小貓。傲慢眯著眼在笑:

“永別了,嫉妒。以父之名,你的原罪將被寬恕。”

“不——!!!”

原罪們同時回頭,看見他們的父踉踉蹌蹌地向這邊跑過來。聶駁古的眼睛是閉著的,他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跟著那朦朦朧朧的聲音摸過來。男人蹣跚著,然後被破碎的地面絆倒,細碎的石頭砸破了男人的雙手和膝蓋,聶駁古像是什麼也沒有察覺一樣般顫抖地爬起,繼續搖晃著向這邊跑過來——男人那血肉模糊的雙手已經說明他摔了不知有多少次了。

黑袍男人再一次摔倒在地上,這次摔得比較狠,聶駁古竟然一時起不了身。他慌張著,像是怕來不及般恐懼地大叫:

“不、不要傷害他——!不準殺他!”

暴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傲慢沉默地看著他們的父,嫉妒像是因為疼痛而短促地叫了一聲。那小小的驚叫被靜寂的空間放大了無數倍,加倍了聶駁古的驚恐。聶駁古的臉刷的一下沒了血色,接近崩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