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這邊,我正兒八經新村分局的一個刑警。陸家老爺子。那外號“一撮毛”的陸照航喜歡我,他主要是喜歡我的身手,我玩些老舊玩意兒的花活兒也很拿手。他一次下來視察,我們局給他做導航。我摩托開道,他看中了我的敏捷性,老頑童當場就收了我為徒。
陸羹白本有個心愛的,談了七八年了,無奈“朱麗葉”的命,老爺子恨死那家的長輩,堅決不同意。
後來“夥同”我把他兒子灌醉,演了出床戲給那朱麗葉看,朱麗葉當然傷心欲絕呀,老爺子還嫌不夠狠,又讓我裝懷孕愣把他兒子拐進民政局登記結婚了。你說他恨不恨死我。
要說乃們得覺得奇怪了,我這是為啥呀,做惡人上癮不?
當然不是了。
接近許家和陸家都是我舅多年的謀劃,我甚至覺得他把我養大就是為了這步棋。啥深仇大恨叫他這樣不得兩家了我當然無從所知,但是,既然是他的心願,我當然竭盡全力為他實現!
只可惜,我也算步步為營了,維持了兩年半,終被捅破,我爺倆的末路也算到了跟前。本以為非死那也得關到老呀,結果,我這人終還是有“老人福”,姜婷和陸航照捨不得我,特別是陸航照,我可是他的關門弟子。
這番出來,我想自己謹慎點,性命應該無憂,可苦頭肯定得吃。那兩閻王放不過我。
還有,當務之急,我得找著舅舅啊。我最擔心舅舅落那兩閻王手上……那可難辦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兩年了,舅舅一把年紀,得被折磨成啥樣兒了……一想起這,我心就像被螞蟻掐著疼,那是一種無計可施,也是一種我最厭煩的慌了手腳的感覺……
最後那個拽我頭髮的把我踹地上坐著,他這氣撒我身上可不是衝我,衝那拽胳膊的,指著他“你他媽說誰是蕩三兒!”
拽胳膊的哼笑“忘了?這小娼婦先和羹白登得記,重婚認第一婚,你家那主子當然就是個三兒了。”
“你他媽找抽!”
好了,兩打起來了。全然不顧軍裝英挺,滾地上互毆啊!
兩輛車上分別又下來人,瞪紅眼就抽,
當然各留人打電話號人,“他媽這娼婦囂張著呢,那邊來人了!給老子號隊伍,有多少來多少!”
我連滾帶爬往路邊躲,這會兒再不跑,一會兒場面大了更遭殃的是我,他們剮了我示眾都可能!
幾個人在黃土上打得塵土飛揚啊,
我捂著嘴沒命往大路上奔,
結果,一聲“號子”“呿!!”熟悉的監獄集結號!
監獄大門開啟,衝出來大批獄警,全副武裝的,又是鋼盔又是盾牌又是警棍。大白天的,大探照燈也開啟了,尖銳的警笛也響起,愣像有越獄的!
我沒跑多遠,又被抓回去了。
心中何止哀鳴,今天是我刑滿釋放的日子嗎?這才踏出去多長時間,半個小時都沒有!
不過,兩個黑裝獄警將我押進去,倒不是往牢房那邊走,
上樓再上樓,
主辦公樓這邊,一間會議室門口鬆了手。
門關著,一位獄警敲了下門,也不待對方回應,轉身就和另一位下樓了。
我呆立在門口,實在摸不著頭腦。
不一會兒,
門在我面前開啟……
這是我第一眼見他,
永遠記得他的笑容,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能叫人一眼入迷的了,
他一身樸素的軍裝,向我伸過手,巨有斤技。
“你好,我是衛貝玉。”
(我知道大家有些地方沒看明白,不慌,這些不明白的地方如果現在就捅明瞭,我就不知道怎麼往下寫了,呵呵。放心,您看“桃花篇”不也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