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差了,得注意注意。
“勝玉……”米兒怕,縮到我背後。她這是對三年前撇我進局子的場面記憶猶新,那些人拽我的頭髮像死狗一樣往車裡摔,我的臉被鏟得血流滿面,半邊臉腫的像裡面有個大血囊,可怖之極,不知米兒那幾日晚上會不會天天做噩夢,夢見我鬼一樣的臉。桃花與奸臣:妙
我也向後退了退,這時候不怕不行,那兩家誰找上來都不會放過我。我毀了兩家大少的婚姻清白,叫他們一婚的本本上全有我“勝玉”的大名落了根!
中都許家,許文婧的么兒,許丕,他的本本上我叫“王勝玉”。
中都陸家,陸航照的小兒子,陸羹白,他的本本上我叫“黃勝玉”。
實際,我姓什麼?
我沒姓,
舅舅告訴我,我是個棄嬰,垃圾堆裡他撿的,就娶個有喜氣的名字“勝玉”沖沖我那生來就帶的晦氣吧。
(今天晚上就不更了,再一個告知一聲,明天后天大後天,三天我得準備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於是這三天都只能一更,在晚上,謝謝大家繼續捧場咱這篇桃花,呵呵,如果您信任我,相信我,慢慢看下去,會有看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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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2
一車下來一人,都是軍裝,這叫我很難判斷到底是哪家的,許家和陸家都有很深的“軍字頭”背景。可想。我和舅爺倆膽兒多肥,不過鋪那盤局也耗了我爺倆兒多少心力……
我反手推米兒,趁著現在人少,她得趕緊溜。我已經有點破碗破摔了,總不過再被打回後邊兒那扇門。
看來他們不是一路的。兩人向我走來,互瞥的跡象帶著陰毒。
較勁兒了,
一人跨步上來掐住我的胳膊,
另一人可能覺得再掐我這邊胳膊掉份兒,一把拽住我的馬尾辮往下拽,
我仰後的目光還能見到那監獄大門的牌子,莊嚴的“中都綠水河第四監獄”,小商販呆愕的目光……
“警告你,出來就沒好日子過了,許丕記著你這娼婦呢。”揪頭髮的先放狠話。一甩。我腦袋一陣眩暈。
拽胳膊的又狠勁一捏“要浪。就跟你那蕩三兒浪個夠,千萬別再出現在羹白麵前,見一次揍一次。”他這一扯得把我半邊胳膊扯脫臼,得虧我有點功夫底子,知道怎麼順著力護一下。
別覺著這些男的幼稚,像過家家一樣。人一放出來,先來鬥狠撂狠話嚇你……不是嚇,這是恨毒了我,蹂躪你才剛開始。人不在多,你信不信,這種“問候”以後會成常態。他們先用小手段精神上擊垮你,然後必然打擊你的生計,適時來次致命的,也許真只有我死了他們才甘心……
莫怪他們這樣恨我,除了“貨賣兩家”受到羞辱,本身,二位爺就對我懷恨在心。
我能嫁給他們,全走的是“長輩路線”,他們都算是“屈打成婚”吧。
許丕是個浪痞,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種,最受不得箍。
無奈他媽姜婷喜歡我。主要是喜歡我這雙做衣裳的手,這雙會挑首飾的眼,這張會甜死人的嘴。
許丕喜歡大眼睛的,他嫌我眼睛總眯著不正派。他自己眼一眯又能正派到哪裡去?總之我身上打著他媽的標籤,標號叫“強求”,總能找著厭惡理由的。
他最煩我張口就是“媽說”,我跟他處這幾年,他身上沒少女人味兒菸酒味兒的回來,我都是“媽說身體為重”,他一聽就煩,跟我吵我就告狀,他老子娘就吼他,你說他能不恨我麼。
陸羹白這邊更恨不得咬我下地獄。
我兩邊騙,自然是兩套身份。許家那邊我就拿我香港路的服裝店裝門面,姜婷最早就是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