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腰都沒有辦法直起來。
每天都要訓練,就算是大姨媽來了也不肯去休息。
不是軍隊不近人情,而是軍人天生就有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
軍裝在身,軍徽在上,只管咬牙堅持。
“考核順利透過了,馬上又組織了高空雙開傘課目訓練。那天,我跳出機艙後,風速突然發生變化,地面指揮員通知我,可以不用開備用傘。首次開雙傘,就是為下一步訓練探路。我考慮了下,決定在著陸前抖開備用傘。然而,因風大雙傘著陸時強大的拉力把我拖倒在地上,後腦勺重重地摔在了地面。送到醫院後,診斷為枕骨骨折、輕微腦震盪。頭部縫合手術癒合後,頭上留下了這麼一道長長的疤痕。”張悅道。
“這道疤痕。。。。。。”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話王亮說不出口了。
張悅已經猜到首長想要說什麼,她笑著說道:“首長,身上不脫幾層皮,掉幾斤肉,留下幾道疤痕,根本就配上'特種兵'這三個字。戰友們的身上都有疤痕,每塊疤痕的背後,都有一個值得回憶的故事,無論地久天長,我們都會記得這段時光。對於特種兵來講,疤痕是另一種形式的勳章,永遠刻在身體上。百鍊成鋼,我們把疤痕視為青春的勳章。”
王亮笑著點頭,是啊,疤痕對於那些愛美的女性來講是一個不完美的標誌,很多女生都唯避之而不及。
而在女特戰隊員卻把它當做勳章。
“有種無畏叫從不言敗,有種不服輸叫特戰女兵!好一個百鍊成鋼,把疤痕視為青春的勳章。”王亮豎起了大拇指。
0293 青春已逝,芳華永駐。
0293 青春已逝,芳華永駐。
“我這一身最大的資本可能就是當過兵了。”王亮的嘴裡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曾山林,讓孫為民,讓張悅,還有正在訓練的女特戰隊員們,瞬間熱血沸騰。
有一種東西在拼命地上湧。
“那是一段值得我一生驕傲的事情。當兵的榮光與自豪只有真正懂軍人的才知道。當兵不會讓你富有,沒有榮華富貴,相反,槍林彈雨、遍體鱗傷,那才是家常便飯。從參軍到退伍、苦過、累過、哭過、笑過,但咱們當兵的人從來就沒有認輸過。”王亮又道。
面對著這些女兵,千言萬語湧上王亮的心頭。
想說的有很多,讓我縷縷,讓我好好縷縷,我到底想說什麼。
王亮想起來了,可在回想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哭。
八個字:青春已逝,芳華永駐。
“女兵,共和國的女兵,記得那是在自衛反擊戰的前線。。。。。。”
王亮突然變得十分傷感,他說著,大家都安安靜靜地聽著。
1985年5月30日,陽光明媚,雲省老山。
女軍醫,那是某團陣地上唯一的一名外科醫生。
槍炮聲沒日沒夜地響,戰鬥白熱化,這也意味著傷員會源源不斷地從戰場上抬下來。
從白天到黑夜,女軍醫做了整整一天的手術,她累了,實在是太累了。
五月份的雲省,已經很熱了,是那種悶熱的感覺。
女軍醫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喝了口水,坐在馬紮上剛要睡著,外面就傳來了喧囂的聲音。
“醫生,醫生,救救他,救救他。”
又來傷員了,女軍醫打起精神來,檢查傷口,準備手術。
傷員的軍裝已經被血水給染紅了,血腥、猙獰。
如果你是醫生,在那樣的環境下,你會感覺無力。
沒有先進的裝置,只能一點一點地檢查傷口,根本臨床經驗來判斷傷情。
女軍醫仔細地檢查著,好在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