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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去年十一月。”

“也就是本案被告被拘捕之後不久……”Ward話音未落,檢察官又一次叫了“反對”。

Ward轉向法官,解釋說只是想闡明證人與被告之間存在利益衝突,卻沒能得到法官的支援。Lance Osler回答問題的態度起了很大的作用,很坦率,沒有猶豫,也毫無愧色。

Ward只得丟擲了那個問題:“Osler先生,你和被告的妻子是什麼關係?”

“反對”聲又從檢方座席上響起來,但這一次法官示意Ward繼續。

“對不起,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證人席上的Lance Osler沉默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問題,反而看著坐在旁聽席裡的Esther問,“Esther,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算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讓旁聽席上一片譁然,檢察官在證據開示的過程中已經看到過相關的物證,所以也不意外,但肯定在那裡後悔,太倚重Osler一個人的證詞,沒有準備的再充分一些。

Ward走回辯方座席,拿出那幾張酒店賬單,一個日期一個日期的問下來:當時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

Lance Osler一一回答,始終看著旁聽席裡的Esther。李孜沒辦法很清楚地看到Han和Esther臉上的表情,她聽著那些咄咄逼人的問題,禁不住自問,那些原本隱沒在歲月和瑣事裡的秘密一旦被這樣清晰明白的說出來,當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心境。

法官敲擊法槌,叫了聲“安靜”,問檢方還有沒有其他要向法庭出示的證據,然後便宣佈休庭,把Ward和那個檢察官都叫進了辦公室。法庭上旁聽的人陸續散了,Han也被法警帶走,李孜便也跟著進了候審室。

一看到李孜進去,Han就問:“她怎麼樣?”

“誰?”

“Esther。”

李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把之前Esther說的那些話告訴他:“她覺得是她讓G離開了你,又隱瞞了那麼許多事,還有Lance Osler,把所有事情搞得無可救藥,你不可能原諒她了。”

“我才是無可救藥的那一個,”他搖搖頭,輕笑了一聲,“G離開我不是因為Esther,她遲早要走的,我們根本沒可能在一起。至於Esther和Lance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

李孜不知道Han為什麼會說他“沒可能”和G在一起,但更讓她意外的是,他早就知道Esther和Lance的事情,連忙問他:“之前你怎麼不說?”

“只要Esther不想說,我就不說。”Han回答。

“為什麼?”李孜不能理解,那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Han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喃喃的說:“我們在一起許多年了……”

“但Esther覺得你從沒愛過她。”

“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我是一個幾乎患上自閉症的孩子,你覺得為什麼我會主動跟她講話?”他笑起來,卻仍舊沒有給出一個直截了當的答案,“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你說的那種愛,只知道我喜歡半夜裡醒來,發現她握著我的手熟睡,喜歡看她站在鏡子前面換衣服,喜歡看她做所有的事,工作上的,家裡的,她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堅強,雖然許多人都只當她是個被寵壞了的公主。”

“但你說過陪她去畢業舞會是為了賣掉手上的利他靈,”李孜打斷他,“這是她一直介懷的事情。”

Han閉上嘴巴,過了很久才說:“Esther讓我想起我母親,那個時候,她那樣不顧一切地為我奔走,我害怕也會有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發生,就像我母親一樣。我只想要把她推出我的生活,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