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罷了罷了,我秦生這等寒酸出生之人,怎麼能要大哥這樣出生高貴的人下跪呢!秦生沒有那個資格!”
林大人看到秦生阻止,頓時又怒罵了王雲幾句,接著說道:“秦雙甲秦雙甲放心,我一定會重罰他的,葉大人已經來了多時了,還請秦雙甲隨我進酒樓見葉大人吧!”
秦生看著面目難堪的王雲,這時點頭答應了林大人,隨後跟著林大人再次走向大同酒樓。
大同酒樓還是之前秦生初來大同時看到的模樣,在酒樓門口之中鋪著一條紅毯,林大人走在前面,剛剛走進酒樓,迎面碰到了酒樓的掌櫃顧瀟。
顧瀟見來人是文院的林大人,急忙寒暄了一番,很是尊敬,當林大人從他身邊走過,顧瀟一眼認出了走在林大人身後的秦生。
頓時,顧瀟滿臉露出了驚訝之情,也走到了秦生面前攔住了秦生。
“又是你這個小廝,王雲這貨是幹什麼吃的,讓他守個門也守不住,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跟著林大人混進酒樓,你也不去大同府上問問我顧瀟是什麼人,豈是你這等下下之人能矇混過關的,識相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顧瀟數落秦生不留絲毫情面。
秦生算是又一次驚訝了,文院的林大人就走在自己的面前,想不到此刻竟然還有人這樣數落自己。
當然,秦生也知道不僅是自己聽到了顧瀟對自己的數落和羞辱,走在面前不遠處的林大人也一定能聽到,所以秦生是完全靜默沒有做聲。
也就在顧瀟羞辱秦生之後,文院的林大人出於一種驚奇,這時轉回身看到了顧瀟擋在秦生面前,而且還看到了顧瀟滿臉不屑的眼神,見此,林大人對著顧瀟說道:“顧掌櫃,你這是在幹什麼!”
顧瀟不知道秦生就是林大人請來參加葉大人酒宴的,頓時還是滿臉不屑的對著秦生說道:“林大人,顧某疏忽了,讓這等下下人跟在林大人身後,那可是有辱了林大人的尊貴,請大人海涵,顧某馬上叫人把他趕出去!”
還沒等林大人說話,顧瀟大聲喊道:“來人,把這廝趕出去!”
“住手!住手!”林大人喝住了顧瀟,也喝住了要轟出秦生的兩個人。
顧瀟滿臉疑惑的問道:“大人,您這是為何!”
面對顧瀟的自以為是,林大人怒說道:“顧瀟啊顧瀟,你可知道你口裡口口聲聲說的這廝是誰嗎?”
“是誰?不就是個寒酸之人嗎!”
林大人滿臉憤怒的說道:“顧瀟,本官告訴你,他可就是從道縣來的秦生,葉大人今天宴請的貴賓秦生!”
“啊!他就是道縣的秦生!”顧瀟驚訝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變的大驚失色不知所以,頓時慌張的說道:“原來是道縣的秦雙甲啊!顧某有眼無珠不只道你就是道縣的秦生,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請秦雙甲海涵!”
秦生沒有說出之字片語,林大人也沒有說話,卻也在這時,從酒樓二樓傳來一聲雄勁渾厚的聲音。
“大膽顧瀟,你膽敢這樣對待道縣的雙甲童生秦生,你好大的膽子!”
此時此刻,林大人,顧瀟還有秦生都知道這句話是出自何人之口,那就是大同府文院的葉龍葉大人。 秦生看著面前囂張跋扈的中年人,平靜的神情之下,在自己充滿感觸的心中湧出層層波動和徹心的感傷。
對於眼前的中年人,對於眼前的大同酒樓,對於自己遭遇的種種曲折和不屑,秦生又一次感受到了出生貧寒所遭受的羞辱和嘲諷。
秦生仰頭看蒼天,長嘆了一聲,他在感嘆世道不公,感嘆這個表面鮮美的世界為什麼要給平凡人那麼多的屈辱遭遇。
中年人見秦生裝模作樣的像一個文生的感懷,面露嘲笑眼神的怒吼道:“你這廝,怎麼還不走,還真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