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了,學起人家文生故弄文雅,還不走我讓你爬著離開!”
“這位大哥,所謂山不轉路轉,大哥真的不相信小生是道縣的秦生嗎?”秦生依然平靜。
“你這廝,真的是活膩了,是不是想著成為秦生想瘋了,告訴你,如果你是道縣的秦生,我就是聖山上的聖者了,再這樣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中年人說完,一眼看到了有個人朝酒樓走來,當來人越來越近,他認出了那人的身份,來人正是剛剛到聖文書院請秦生來大同酒樓的文院文官。
看清了來人的樣子,中年人滿臉怒視著秦生怒喝道:“你這廝,不是硬說自己是道縣的秦生嗎?我們大同文院的林文官來了,你是與不是,林文官一來便知,到時看你這廝還能這樣死皮爛臉的說自己是秦生嗎?”
聽到中年人說到大同文院的林文官,秦生心裡一陣疑惑,不知道中年人說的是誰,這時轉回身看了來人一眼。
也在秦生轉身看到林文官的剎那,秦生驚呼道:“是他!”
中年人聞秦生驚呼,目光裡閃過一道驚訝頓時問道:“小廝,你不會說你連他也認識嗎?”
秦生頓時轉回身背對著來人,滿臉平靜的說道:“這位大哥說的不錯,小生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卻能認得出小生是誰!”
“哈哈哈哈!”中年人見秦生說出林文官認識他,不禁狂笑了一陣,好一種輕蔑不屑的樣子,頓時說道:“你,你這廝也太白日做夢了,你就不怕羞死了自家的祖宗八代,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我們大同文院的林大人,他能認識你,簡直是無稽之談,也不怕人家笑掉牙齒!”
看著中年人滿臉的自信,秦生心裡長嘆了一聲,不禁連連搖頭。
“小廝,為何搖頭,難不是知道錯了,知道就要暴露了,哼,現在你可休想跑,等到林大人來了,看你如何自處,看你還能說自己是道縣的秦生嗎?”
“這位大哥,小生不想跑,也不會跑,就算是跑,小生也不是為了自己!”
“要跑不是為了自己,那是為誰!還在這兒狡辯!”
秦生平和的看著中年人之後默默的說道:“就算小生要跑,那也是為了大哥你!”
秦生說的不錯,中年人口中所說的林大人就是到聖文書院請秦生的文官,所以秦生說的不錯,因為秦生剛來大同不久,也從沒到過大同文院,所以不認識請自己的大人是誰,但是大人卻在書院裡見過自己。
但是這些,守在大同酒樓門口的中年人毫不知情,在中年人的心裡世界中,文院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文官的權利也是榮耀無上的,而自己眼前的這個少年,穿著寒酸,堂堂的文院大人怎麼會去請他呢?
也就在秦生說出逃跑是為了中年人的那一刻,中年人滿臉憤怒中燒,揚起拳頭就要打在秦生的臉上。
中年人拳頭揮動,他的肌肉發達揮動一陣風聲,朝著秦生臉上打去。
當秦生就要被中年人的拳頭打個正著的時候,朝他們而來的林文官看到了這一幕,因為秦生是背對著他,他只能看到大同酒樓裡守門的中年人,中年人叫王雲,而完全不知道王雲伸出拳頭要打的人是誰,所以林大人沒有出言阻止。
啪啪啪!
秦生讓中年人王雲打了個正著,臉上印起了鮮紅手掌印,嘴角邊溢位鮮血。
“王雲,他是誰,你為何出手大人!”林大人疑惑的問道,沒有去看受打的秦生,接著問道:“王雲,剛剛是不是有個穿著普通的少年進了大同酒樓,你有沒有難為他!”
“什麼!穿著普通的少年進大同酒樓!”王雲聽到林大人的追問,這時仔細回憶完全沒有印象,於是驚訝的說道:“回林大人,小的從早上就站在這兒了,一直沒有看到過有個少年進了大同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