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我要擁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和心靈。如果只能遠遠的看一看,我寧願死了。”
譚先生灑然地說道:“那是因為你還未曾經歷過,也許,你是不敢經歷罷了。”
蕭棠歪頭想了一下,搖搖頭苦笑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真的不能對任何人付出感情,否則就會影響我的理智和判斷。嗯,感情的事情還是不去嘗試的好。”
譚先生淡淡的說道:“古人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天之道,人不可違也。”
蕭棠索然說道:“譚先生,你博學多聞,天文地理,無所不能,你走過的路比我吃的飯還多,你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我可不敢去慢慢的體味。唉,我這種人,還是現實一點,不敢太過漂浮了。我們還是繼續研究白令的問題吧,這個人我們必須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譚先生點點頭說道:“白令現在不但控制了伊麗納的軍隊,而且已經控制了皇室的大部分成員,他牢牢的控制了伊麗納年僅三歲的小國王,以此威脅鳳家上下。他色膽包天,夜宿皇宮內院,嫖宿宮女。鳳菱舞一早就利慾薰心,主動投靠了白令,為虎作倀。白令去年用毒計害死了伊麗納的攝政王胤翔,霸佔了他的妻子鳳菱舞。最近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殺害了鎮海王胤斐,霸佔了他的妻子鳳茜舞。鳳家四姐妹,除了皇后鳳嵐舞之外,其他三人均已遭受其淫慾。他逼迫皇后鳳嵐舞畫裸體像,甚至企圖逼奸她,使其懷孕,從而名正言順的奪取伊麗納的國王寶座。”
蕭棠若有所思地說道:“不是說鳳嵐舞是不能生育的嗎?他就算逼奸成功又有什麼用?”
譚先生不屑的說道:“那只是胤家的男人無能罷了。他們胤家或許是上輩子做了太多的虧心事,到了這一代終於面臨滅絕了,這也是天意。天理報應,迴圈不爽。”
蕭棠忽然笑了笑說道:“對於胤家來說,這的確實難以啟齒的事情,難怪胤索胤朗這麼早就死在女人肚皮上面,也許是知道自己不行,所以要加倍努力,日夜奮戰,結果把自己也搭進去了。聽說鳳嵐舞倒是一個漂亮非常的女人,是鼎鼎大名的十二美人之一,沒想到白白便宜了白令,真是太可惜了。”
譚先生說道:“白令之所以如此囂張,除了控制著伊麗納的軍政要害之外,還得益於鳳菱舞的計謀。這個同樣是出身鳳家的女人,對於昔年鳳嵐舞晉封皇后的事情還憤憤不平,認為是鳳嵐舞搶奪了她的權力和榮耀,因此一直懷恨在心。為了打擊鳳嵐舞,她不惜投靠了白令,掉轉槍口對付自己的家族。這個女人內心極度陰暗,狡猾異常,是我們應該十分注意的對手。她和白令一樣,都崇尚暴力美學,明明內心裡極度殘忍,但是表面上卻是溫柔體貼,笑靨如花,彬彬有禮,令得不知道有多少伊麗納的男人拜倒她的石榴裙之下。”
蕭棠冷冷的笑了笑,沒怎麼放在心上,淡淡的說道:“無論怎麼樣,她都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我倒想看看,白令是如何的逼奸鳳嵐舞,他陰謀得逞的同時鳳家四姐妹是不是也會在場觀看?如果是那樣的話,倒是非常激烈香豔的畫面,只是不知道唐川帝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譚先生卻沒有笑,神情有些孤苦的說道:“白令之所以敢冒天下之不諱這樣做,就是不想給唐川帝國口實,他希望用鳳菱舞作為藉口,將這場政變描述成只是鳳氏家族的內部鬥爭。畢竟,唐川帝國現在雖然日趨衰弱,但是萬一真的惹怒了他們,他還是挺麻煩的。唐川,現在看起來像是一頭病蔫蔫的老虎,人人都可以欺負,可是他萬一重振聲威,一萬個白令也不夠對方伸兩個手指。唐川帝國現在唯一的障礙就是亞森迴廊的動亂,迫使他們必須透過雲川道的阿爾金荒原小路和雪川道的茫茫雪山對伊麗納的皇室進行援助,這條路線暫時還無法大規模的輸送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