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來的更加的聰明。
……
次日一早,蘇錦起的晚了,還在洗漱的時候,那邊夏四林已經差人過來催促蘇錦了,辰時開課,昨夜的一番折騰,睡得又晚,蘇錦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看看時間緊急,想想曹敏那副做派,便是連早餐也來不及吃了。
小穗兒趕忙用帕子胡亂包了幾個點心擱在蘇錦懷裡,屋外夏四林已經在叫了:“蘇兄,蘇兄,怕是要遲了。”
蘇錦連聲答應,長袍的佈扣子都沒扣好,耷拉著領口便竄了出來,小柱子還在跟那犟騾子‘小青’耍脾氣,小青也不知怎麼了,梗著脖子不上車套,氣的小柱子辣手摧花,鞭子在空中舞的啪啪響。
夏四林見這情形想了想道:“蘇兄,還是上我馬車吧,非是冒犯,實在是騾車腳力太慢,今日第一天聽課若是遲了,那曹敏恐要責罰。”
蘇錦想也不想道:“甚好,那便叨擾了。”轉頭吩咐小柱子隨後趕來,自己一貓腰便鑽進夏四林的車裡,一屁股坐在軟乎乎的座上,連聲吩咐動身。
夏家趕車的車伕翻翻白眼,心道:你算老幾呀,蹬鼻子上臉,你說動身就動身麼?當下硬是等到夏公子吩咐動身,這才一揚鞭子,催著馬兒出了門。
車內,蘇錦已經吃開了,掏出懷裡的點心,一個接一個的拋進嘴裡大嚼,看的夏四林目瞪口呆;這人有些沒心沒肺,也不講究禮節,當著自己的面便開始不顧形象的吃東西,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蘇錦便吃便問道:“夏賢弟,今日上午課表上標了上什麼課麼?”
夏四林白他一眼道:“蘇兄來讀書居然連上什麼課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了。”
蘇錦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定會看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再看呢?”
夏四林道:“你我又非一堂,你我上的課又不同。”
蘇錦愕然道:“對啊,我怎麼忘了這個。”趕緊開啟書匣子找出課表一看,原來上午下午都只有一堂課:《論語》,蘇錦論語爛熟於心,那位不知在何處的蘇小官人將論語背的滾瓜爛熟,倒是放下一大塊心來。
車行甚速,原本出城之後一刻鐘即到書院,在這五花馬的疾馳下盞茶功夫便已經過了湖心島橋,再有片刻便到存放車馬的廣場了,猛然間異變陡生,馬車猛的一抖,忽然急停下來。
夏四林面朝前坐著,蘇錦面朝後坐著,馬車急停之下,只聽‘哎呀’一聲,夏四林的身子被慣性蕩的直往蘇錦身上撲來,蘇錦背貼車壁,避無可避;況且即便能避開蘇錦也不會那樣做,因為一旦避開,夏四林便要一頭撞到車壁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情急之下,蘇錦張開懷抱,藉著慣性之勢,結結實實的將猛撲過來的夏四林抱入懷中。
夏四林驚叫著想躲開,奈何卻抵不過慣性的力量,便如投懷送抱一般將自己投入蘇錦張開的雙臂中,更難堪的是,兩人的頭臉躲閃不及,竟然面對面嘴對嘴來了個大大的啵兒。
衣衫太單薄了,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骨感,綢緞衣衫滑薄如水,這一下宛如裸。身相擁一般,蘇錦只感覺胸前被兩團軟。肉抵的結結實實,哪怕夏四林束縛的再緊,那兩團東西總還在原位,只是形狀扁平了而已,這一下抱得結結實實,嚴絲合縫,宛如相隔許久的戀人重逢一般,親密的無以復加。
但這種**登的感覺瞬間被嘴巴上的疼痛感沖淡,兩人嘴巴對上了,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香豔,因為兩人的牙齒也幹上了,只聽喀拉一聲輕響,兩人上牙碰上牙,蘇錦的上唇頓時被夏四林的尖利的小貝齒給拉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登時流了出來,沾的兩人嘴上全是血。
蘇錦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車外拉車的馬匹長嘶一聲,緊接著傳來車伕的怒罵聲。
夏四林又驚又羞,趕忙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