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總算你還記得我臨行說過的話,還知道來看爺。”
柔娘紅了臉,那日離開廬州,蘇錦曾玩笑的說要柔娘每月至少來一次,以慰相思之苦,否則便是煙花柳巷尋花問柳去,柔娘還笑稱他犯傻,放著家中的如花似玉的不用,跑去找殘花敗柳,此刻蘇錦提起這話,兩人相視一笑,無限溫馨。
“帶了這麼多包裹來,你當我在這裡是在坐牢受苦麼?”蘇錦指著滿地的大小包裹笑道。
“爺可別亂說話,什麼坐牢坐牢的,也不怕忌諱。”柔娘嗔怪的道,自打蘇錦進了一次大牢,蘇家上下可是極為避諱這種字眼。
蘇錦尷尬一笑,卻聽柔娘道:“奴家見天已入秋,早晚已經偏涼了,便收拾了些秋衣和冬衣帶了過來,雖說應天府也可以買的到,但畢竟沒廬州做的合身暖和,反正是一車裝來,倒也不麻煩;老夫人還吩咐張嬸子她們趕了幾斤月餅帶來,裡邊的豆沙餡兒還是老夫人親自包進去的呢。”
柔娘一邊說,一邊從包裹裡拿出一個食盒來,蘇錦揭開食盒,裡邊三層全是孩童巴掌大的小月餅,伸手摸出一個來,放在口中一咬,心中感觸良多,竟然差點掉淚。
來到這個時代,蘇錦從惶恐陌生到有這麼多的人關愛,心中的孤寂感越來越少,若不是刻意想起,某些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特殊的身份,王夫人對自己的愛是真正的慈母之愛,而自己對王夫人的愛又是否是百分之百的呢?
“好吃麼?”柔娘問道。
蘇錦頻頻點頭,三口兩口將一隻豆沙月餅吃了個乾乾淨淨,滿足的嘆口氣道:“太好吃了,有母親的味道。”
柔娘含笑點頭,公子爺此刻看起來還像個孩子一樣,誰又知道眼前的這位少年是個獨挑蘇記大梁的大東家呢?而且蘇記經他一番點撥之後,這一個月來已經呈現迅猛發展態勢,爺或許根本就是個做生意的料子呢。
眾人一番忙亂,將衣物包裹全部收拾好歸攏起來,有張羅著吃了晚飯,飯後蘇錦拉著柔娘來到書房,他想問問家中的生意和廬州商會有些什麼動作,當了一個多月的甩手大東家,也不知道家中生意經營的怎麼樣了。
穗兒和浣娘識趣的端著凳子坐在院子裡閒聊,她們知道蘇錦和柔娘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體己的話兒要說,浣娘自然不會說什麼,小穗兒因為柔娘帶了很多新衣服和首飾以及女兒家的用品來給她,心中也極是高興,當然也不會打攪二人。
蘇錦拉著柔娘進了書房,將門掩上,轉身便是一個**的長吻,手也不規矩的上下亂摸,憋了一個月了,可憋壞了,這會子不趕緊上手,蘇錦也不叫蘇錦了。
柔娘紅著臉任蘇錦折騰,初嘗滋味的她其實也是長夜難捱,相思成災;兩人的衣物一件件的拋飛,隨著蘇錦將柔娘輕柔的身軀抱起,往自己的昂然怒起的大杵上一坐,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柔娘眼淚從眼角沁出,這一刻一切相思、一切煩憂、一切的辛勞奔波都拋之腦後了。
第一九二章 知情人
(感謝安檀檀美眉的再次打賞。)
雲收雨散,露滴花濃,纏綿間不覺時光飛逝如梭,私語時不管秋風搖弋窗稜。
更漏聲起,驚醒春夢一刻,兩人穿衣起身,依偎在椅上,蘇錦撥弄著柔孃的秀髮問道:“家中生意現在如何?張大掌櫃他們沒帶什麼話來麼?”
柔娘嗔道:“現在倒想起來來問了,剛才奴家就準備向爺稟報的,偏偏爺又那般的急色。”
“小別勝新婚嘛,情有可原,現下再問也不遲嘛。”蘇錦居然有些羞臊了,不過他很快原諒了自己,誰叫自己十六歲的軀殼裡藏著一個二十三歲的靈魂呢,本就是**強烈的年紀,可怪不得自己。
“自你走後,家中生意漸漸上了正道,爺的高招還真是妙,廬州城中高檔綢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