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銷量增加的挺快,這個月近千件成衣賣出,獲利千貫以上,張老掌櫃和趙大掌櫃笑的合不攏嘴,來之前還囑咐奴家替他們向大東家請安,誇讚公子爺眼光長遠,算無遺策呢。”
蘇錦心中高興,哈哈笑道:“算無遺策可不敢當,雕蟲小技而已,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大家齊心協力方有今日之獲,你和浣娘設計的改進服裝的樣式也是功不可沒。”
柔娘道:“能得公子爺讚賞,奴家比得了什麼都高興,這次我帶來幾件新式樣,穗兒妹妹和浣娘都有,明兒叫她們穿給你看看,爺眼光獨到,也幫我找找缺憾之處。”
蘇錦摟緊她道:“難為你一直都沒有懈怠,浣娘也弄了幾個樣式,等你回去的時候帶回廬州做出來改進改進,這些事很重要,不出我所料的話,不用半年,其他商家必會效仿我蘇記衣物,到時候集中再推出一批新式樣,要永遠的將他們甩在身後,懂麼?”
“奴家懂得,公子爺上次不是說了麼‘人無我有,人有我新,人新我變’,這話張老掌櫃可是天天掛在嘴邊上的。”
蘇錦點頭道:“你們能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了,糧鋪那邊怎樣?糧倉和布倉出出了什麼紕漏沒?”
“糧鋪還是按照爺的吩咐限價限量供應,街面上也沒多少傳言,幾處倉庫倒也平安,只是張老掌櫃說,如此平靜有些不尋常,倒是掛著心思。”
蘇錦哈哈大笑道:“哪有這樣的,沒事還巴望著出事不成?商會沒找茬那是因為他們囤積了更多的糧食,一來不敢舉報我蘇記囤積居奇,怕引火燒身,自家屁股不乾淨又怎好說別人;二來他們恐怕還不知道新糧倉的地點,搜不出糧倉,空口誣陷我蘇記的事兒他們不會做,所以要告訴張大掌櫃,一定要主意糧倉的安全,左近要有人巡查,千萬莫要被商會鑽了空子。”
“奴家知道了,還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跟公子說。”柔娘有些遲疑。
蘇錦調笑道:“說啊,有什麼不能說的,是不是你偷偷喜歡上了一個小廝了?求爺成全你們?”
“公子爺,你說這話,好沒道理;奴家……奴家的心思你還不懂麼?身為公子人死為公子鬼,你若再說這樣的玩笑話,柔娘便一頭撞死在你面前以表心跡。”柔娘氣的珠淚亂滾。
蘇錦趕忙摟住她道歉,心裡既感動又尷尬,自己無意間就將她當成後世的女子了,後世這樣的玩笑話很尋常很普通,但是在大宋朝,這話便是對女子的羞辱了。
“好柔娘,莫生氣,我就是隨口開玩笑的,誰敢打我家柔孃的主意,爺我直接削了他腦袋當夜壺。”
柔娘這才破涕為笑,道:“公子爺,這件事很是蹊蹺,約莫十餘日前,奴家在成衣鋪內幫忙,門外來了個漢子,鬼鬼祟祟的說要找公子爺說話,奴家便告訴他,公子爺來應天讀書了;那人二話不說便走,奴家便叫住他問緣由,那人只道‘此事只同你家公子講話,其他人一概不說。’,您說奇怪不奇怪?”
蘇錦思量著,摸不清頭緒來,微微點頭道:“是有些蹊蹺,後來見過此人麼?”
柔娘伸手拿了案几上的茶盅抿了一小口道:“這次我來應天,出了自家人知道,無干人等本不知曉,可是在過淮南府地界蔣家溝的一座山下,被幾人攔下騾車,奴家初時還以為碰到光天化日劫道的匪徒,卻不料領頭的正是那日來鋪子中的漢子,趕車的老叔上前理論,那人卻點名道姓的指著要跟我說話,奴家只好將尖刀藏在袖中下車跟他們說話……”
“你帶刀幹什麼?你能打得過幾名大漢?”蘇錦道。
“傻公子,世間路不太平,萬一他們起了歹意我有尖刀在手便不怕了。”
“你會武藝?能宰得了他們?”蘇錦更是迷糊。
“殺不了他們,奴家還殺不了自己麼?一旦事情緊急,奴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