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應更大一些,總比自己和丈夫絞盡腦汁都沒法得到一句回應好多了,所以竭力忍住了,不過淚水還是多,在韓國那麼跌宕起伏,這位總舵主都沒流淚,在兒子面前這麼軟弱,石澗仁還是有點失望,女人真的很容易被感情影響,不過比倪星瀾那個表演慾爆棚的母親還是好很多。
氣得年輕人轉頭怒目相視,可掂量一下真的打不過,就只能用眼神殺人:“你……我告訴你……”
其實有了情緒波動就好得多了,起碼比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好啊,石澗仁擺出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告訴我什麼?不依靠你的父母,你能威脅我什麼?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口口聲聲埋怨父母,但其實你離了父母算什麼?也就是你的父母,綁匪才給你標了個價,不然你比起街頭賣唱乞討的小孩兒都不如,我們那邊賣個小孩兒也就五六千,你這種長大的根本沒人要……”
這樣的羞辱不知道能不能跟當初遭遇的兩三天身體創傷媲美,反正王驊終於不顧一切的轉身嘶吼著就朝石澗仁一頭撞過來,就好像一頭紅了眼的小牛,石澗仁還得把任姐拉開點,腳下一伸腿,就把王驊結結實實絆翻在草坪上,不依不饒的年輕人就那麼直接在地上撲過來,呲著牙看樣子是準備咬石澗仁一口!
不想去打狂犬疫苗的小布衣連忙跳開一些:“對嘛,誰一輩子不遭遇點不堪回首的事情呢,自怨自艾的就覺得天底下自己最可憐,你也太慫了,有本事跟我出去走一圈不?”
可能這句有點是騾子是馬出去溜溜的感覺,任姐連忙提醒:“你別打他,慢慢來!我覺得已經好很多了……”
石澗仁卻張望左右:“有拴狗的繩子沒,不打他,我怕他咬我!”
悲憤不已的年輕人從地上彈起來真的要咬他!
這嘴太賤了。(未完待續。)
399、對!你就是活該
走一圈的結果是石澗仁開王驊的車,畢竟這個年輕人現在情緒極為不穩定,萬一當了駕駛員想報復社會怎麼辦呢?所以小心謹慎的石澗仁還是決定自己開。
反正也是第一回開跑車,有點新鮮。
石澗仁覺得這個很難理解,低矮的跑車如果是為了競速,這平京城裡到處堵車,鬼大爺才能跑起速度來,然後這輛車居然還是敞篷,等於兩邊高高的公交車、越野車,甚至普通轎車都能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俯看這兩個裝比的傻蛋。
任姐只是出門的時候悄悄給石澗仁塞了張信用卡:“多帶他到處走走看看,只要注意身體,玩什麼都行,密碼寫在後面。”
石澗仁再想說一遍慈母多敗兒,這個年輕人一點經不起挫折,不就是在溫室裡長大的結果麼,他開著這保時捷跑車儘量選不擁堵的路面,可在平京怎麼可能,最後還是被圍觀了,王驊又開始那種呆滯的狀態,好像陷入自我封閉的感覺。
反正沒事兒,石澗仁從兜裡摸出那枚石頭掛在後視鏡上,晃盪得王驊看了一眼,石澗仁又開始撩撥:“你說這是誰的錯?你父親好像很喜歡結交各種人士,也是個喜歡把玩這些東西的,就跟我看見不少平京本地男人差不多,小事不稀罕做,大事做不了,結果不分好壞的引來了綁匪到你家,算是引狼入室吧。”
王驊就咬牙切齒,石澗仁卻話鋒一轉:“接下來是你母親,不管是在你父親面前繃面子,還是她習慣於這樣豪爽,兩百萬的支票說開就開,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個小山東是窮得看什麼都金燦燦的亡命徒,那會兒他眼裡都扭曲了,憑什麼生下來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你們能過得這麼豪爽,他就只能拼死拼活,所以對一個有犯罪前科的人來說,起歹心是理所當然的。”
王驊有點喘粗氣,估計重新覆盤回想當時的局面對他是件很殘酷的事情,沒曾想石澗仁開始直接批評他:“你呢?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副紈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