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某在這奉勸你一句,以後要是再找樂子,把眼睛擦亮些。”
蘇子彥知道自己是惹禍上身了,立馬解釋道:“這只是個誤會……我不知道許小姐和顧少認識……”
向謹言不置可否,只是公式化的笑了笑,斯文且優雅。
“這話,你等會兒留著說吧。”他意味深長的拋下這句話,便不再理會這人,只是虛扶著許初見走出去。
原本囂張至極的蘇子彥,這會兒卻像是渾身脫了力一般。顧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幾乎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他……
車上,向謹言看著驚魂未定的人,視線下移,看到那手腕上的血肉模糊,有些皺眉。
“許小姐,要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嗎?”
聞言,許初見才像是拉回了思緒一般,有些急切道:“我有個朋友被他們一起抓來了,受了很重的傷,不知道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向先生,求你幫我找找我朋友。”
這個時候許初見哪有什麼心思在自己身上,腦海裡面全部都是林懷澈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這原本就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被她給牽扯的!
許初見幾乎是將所有希冀都放在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這荒郊野外,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遭遇不測的可能性很大。
向謹言剛要說話,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電話的時候,向謹言下意識地看了下許初見。
“嗯,人已經安全了。”
“手上受了點傷……”
說著,向謹言就放下了手機,將手機遞到了許初見面前。
“顧先生要和你說話。”
許初見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只要一動便是鑽心的疼,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音。
她接過那手機,聲音中帶上了顫抖:“喂。”
電話那頭卻依舊保持著沉默,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呼吸聲,她幾乎以為對面是沒有人在聽。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權勢是這麼好的一個東西,僅僅在於他的一念之間,便可以改寫很多東西。
良久,那邊才傳來熟悉的聲音,低醇磁性的嗓音異常的熟悉,“小花貓,這一個月時間可還沒到。”
她天真的以為只要熬過這半個月就會沒事,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以後要怎麼過,所有的計劃裡面都已經沒有了這個叫顧靳原的男人。
只是這一件事,又重新將她的希冀米分碎的一乾二淨。
許初見將手機捏的緊緊的,手腕卻是顫抖的厲害,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之時,她有些鼻酸。
“顧先生……那一個月,就當是我的一句笑言。”那是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才會相信什麼一個月的期限,他有的是辦法重新讓她去求他。
她想,他要的不過就是她心甘情願的妥協罷了。
“那你可就要有點心理準備。”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聽在許初見耳朵裡卻猶如開啟了一道幽暗的大門,只要進去,便將是永無天日的黑暗。
“我知道。”許初見像是認命了一般,無力的嗓音中像是透著一股子蒼涼的味道。
那邊收了線,只剩下了一串忙音。
許初見將手機重新遞給向謹言,車子已經發動,卻不知道目的地是何處。
她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倉庫,像是做了一場夢魘一般。
想到林懷澈,她心裡就安定不下來,她用著近乎哀求的語氣:“向先生,我朋友是因為我才出的事,不能丟下他不管!求你了,這荒郊野外根本沒有什麼人,我朋友一定是凶多吉少!”
向謹言皺了皺眉,看著她通紅的眸子,彷彿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他身上。
他沒說話,只是轉過身來默聲打了個電話。
隨即,他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