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自然的展開掌心包裹住她的手,一點點握緊,將那倔強的身體拉入自己懷中。
男人身上帶著隱隱的怒氣,這種山雨欲來的場面,她不是沒見識過。
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很委屈,這種委屈之感卻不知是從何來的。
眼眶澀的厲害,一眨眼,眼淚就掉了下來,可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只是倔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果然能佔據她喜怒的那個人,從來沒變過。
顧靳原微微托起她的下巴,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到他手背上,他抬手抹去,有些粗糲的食指,弄疼了她本就細嫩的肌膚。
臉頰上很疼,再被這鹹澀的液體觸及,她的眼淚掉的更兇,他的聲音卻更冷。
“我容易心軟,卻也不能忍受你一次次為了別的男人作踐。”
作踐誰呢?到底是她自己,還是他?
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才能這樣一次次的為了別的人漠視他?
☆、144。142到底還要多久,你才能忘掉那個人
臉頰上很疼,再被這鹹澀的液體觸及,她的眼淚掉的更兇,他的聲音卻更冷。
“我容易心軟,卻也不能忍受你一次次為了別的男人作踐。”
作踐誰呢?到底是她自己,還是他悅?
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才能這樣一次一次的漠視他?
不得其解攙。
容錚開啟酒精瓶,用棉籤沾了酒精,一隻手輕輕捏住許初見的下巴,嘖了一聲。
“嘖,這下手可還真是不輕。許小姐,我們這緣分還真是,剛分開沒多久,這不是又見面了?”
醫生的手指往往都是修長且好看的,容錚的手指很涼,輕點在她下巴上,是一種專屬於醫生的乾淨清冽的氣息。
她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往後挪了挪。
“別動啊,要是破相了,這個責我可付不起。”容錚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淡淡地劃開,語氣帶著好笑威脅著她。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許初見的哪一個點,她喃喃地說著:“要識破相的話那也沒關係,這樣多省事兒……”
她曾經拿著刀片抵上自己的臉,想著是不是破了相,那個男人就不會再要她?
正在許初見胡思亂想之際,臉上傳來一片清涼感,那種火辣辣的疼被緩解,很是舒服。
她一抬眼,就能在眼前這人墨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子,失魂落魄,好不狼狽。
看了一眼,許初見就垂下了眸子,任憑那清涼的感覺從她臉頰上傳來,捲翹的眼睫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暗影。
容錚用酒精棉按壓著她唇角一處撕裂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刺痛,許初見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看看,這麼怕疼,還想著要破相?不過要真破相了,某些人可就得來脾氣了。”
可能是因為他的職業是醫生,總是給人一種乾淨清爽的感覺,眉眼間柔和之態,讓人忍不住不設心防。
許初見想要說著什麼,剛扯了扯嘴角就是一陣刺痛,“容醫生,你平時也喜歡這麼調笑你的病人?”
容錚故意將酒精棉重重地按在她唇角的傷口處,看著她咬唇皺眉的樣子。
“倒也不是,只是難得看到顧三少這麼陰沉的臉色。”
說著,容錚的眼神向外瞥了瞥,不知道外面那人要是聽到了這話是作何感想?
反正他是覺得這個叫許初見的女人,還真不是個簡單的。
雖然搞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只是這顧三少,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可這位,似乎是一點不在乎。
容錚收起了酒精瓶,空氣中滿是這種味道。
“我好像一直在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