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笑:“趙千帆跟你說我是他媳婦兒?”
劉振綱也覺得特別可樂:“啊,那小子傻的。”
霍童可不理他的調侃,只問:“那你怎麼有臉跟我面前站著要包養我呢?”
劉振綱這回沒生氣:“看來我剛講的話,你還是沒懂。”
霍童打斷他:“我只懂人話。趙千帆沒你能耐,這我知道。”瞟瞟那兩串鑰匙,她笑得更豔:“可我想,這些東西,我要管他要的話,他也給得出來。你也說了,我們這樣的人,不可能高攀上你們,但最後攀不攀得上是一回事,攀起來舒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誰告訴你女的就是專門奔著情情愛愛去的?睡覺也講究個舒服,沒人是傻子,我要是既能撈著錢又能撈著情,幹嘛要陪你這麼個只有錢沒有情的睡呢?”
話說完了,她歪頭朝劉振綱身後看一下,抬了下下巴:“給你打工的也是人,你自己沒臉往婦產科跑也別支使人家。”再指指腳下:“還有,下回來,車該停哪兒停哪兒,這是急救車道,要耽誤了個把急救病人,現在醫鬧兇得很,你那些房子車子全賣了也不一定能塞住人家獅子大開口。”
劉振綱真正變了臉色。行啊,嘴挺厲害。她也知道他比趙千帆能耐?那她知道現在趙千帆就躺在她們醫院裡嗎?她知道姓趙的為的什麼倒在這兒嗎?
霍童根本不勞駕自己從他這兒知道,bla完了轉身就走,看見還在門口看熱鬧的兩個導醫,吩咐:“上頭產科門診,人快擠掉到樓下來了,你們不上去看看?”
最近她在醫院裡名聲大噪,那倆導醫本來是奔著看笑話來的,現在一看霍童沒事人一樣,反而沒趣了,哦了一聲,一個回了大廳諮詢臺,一個跟她往步道電梯那邊走。
霍童立在電梯上喝水。
果然自己猜的不差,也難怪那天電話裡趙千帆那麼惱火罵她混帳。
“媳婦兒”,他應該是不想她知道他當著劉什麼綱黔驢技窮地說了這麼不靠譜的話吧,這話一出口,估計他自己就難堪大發了,哪還扛得住她一說?
更難怪後來她那條簡訊他也沒回,那樣的一番話,現在她看著都覺得又是在諷刺他。
話趕話的寸勁,這她沒辦法,但願他自己想開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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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配我找她談?!”
雖然聽張憶梅這麼說,趙千帆還是覺得沒準,能讓他老孃不顧姿態大吼成那樣,看來這事兒輕易饒不過。
所以他人才剛要出院,張憶梅已經告訴他自己要回北京,趙千帆吃了一大驚:“您這就走?”
張憶梅冷眼斜他一下:“留這兒幹嘛,留這兒等你把我氣死?”
趙千帆笑:“哪能啊,我哪那麼大本事。”
“你能,你太能了。”張憶梅哼完,收了玩笑的語氣:“你潘姨家天天給你送吃的,等你出院了,記得上人家裡道聲謝。”
趙千帆嘖嘖,他都多大人了,這點事還勞煩老太太羅嗦:“您就放心走。對了,回去別跟我爸亂說。”
張憶梅叨叨他:“你要能顧住你這邊,我能說啥?”看兒子還不放心,她嘆氣:“我知道,不多說。”老頭子自己就血壓高,多說了讓他氣出個好歹的誰也擔不住;到時候再強逼著千帆回北京,千帆這邊肯定又得反,他那胃才剛緩過勁,精神上再刺激下,誰知道還會出什麼事。
“噯,這就對了,您真是我親媽。”趙千帆皮笑。
張憶梅看著他不動聲色。
多久沒見著兒子這麼肉麻兮兮地跟她起膩了?
她這回過來的頭兩天,別說起膩了,千帆對著她除